脸上的表情。
听到安德鲁·冯的要求,后来说话的人明显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掏出了证件在门口晃了一下。
安德鲁·冯这才打开门。
“我妹妹正在吃饭,可能要请你们等一会了。”说着,安德鲁·冯试探的问“不然你们先去别人家?回来的时候正好我妹妹吃完饭,这样也不耽误什么。”
可是外面的两男人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面色奇怪的看着安德鲁·冯和后面在吃饭的安琪。
“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开口,眼中满是震惊。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另一个人捂住了嘴。
“褚明焰。”掏证件的警察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径直走进了房间内,后面两个人也紧随其后。
安德鲁·冯抱着臂看着直接闯进来的三个警察,暗自咬牙。
“鹤学远。”这是戴眼镜的男人
“越千曲。”是在最后面的女警察。
三个人十分自然的依次坐在了房间中唯一的沙发上,甚至越千曲还顺手把上面的绒毯叠好了。
“不急,一户一户来比较稳妥。”褚明焰一板一眼的说。
“警察局什么时候招了这么多来自东方的警察了?” 安德鲁·冯发出了自己的疑问,明显就是不太相信这几个人是警察。
听到安德鲁·冯的疑问,鹤学远的神色马上变得有些慌张,下意识的看向了身侧的越千曲和褚明焰。
“想来安德鲁·冯大侦探也没有怎么关注过我们警察局的人事,最近确实招了很多我们这种的。”褚明焰把视线从安琪身上收回,一眨不眨的看着安德鲁·冯回答。
而那个叫越千曲的女警察除了一开始语调清冷的自我介绍以外,就没有再开口,神色冷淡的观察被收拾的整洁有序的房间,手指不自觉的在扶手上敲击。
“我吃完了!”安琪似乎没有察觉到这边有些紧张的氛围,依旧用欢快的语气和安德鲁·冯说话“你今天的手艺有长进啊!”
安德鲁·冯的神色柔和了下来“好,这几位警察要过来了解喀秋莎小姐遇害时的情况,你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就好,不要紧张。”
安琪点点头直接拖着书桌后面的椅子坐在了三个人的面前,十分坦然的坐了下去。
“安德鲁·冯先生,你不需要回答么?”鹤学远敏锐的意识到了问题,对着安德鲁·冯问,身上的拘谨在坐下之后消退了不少。
“我昨天不在。” 安德鲁·冯没有直说自己当时就在现场目睹喀秋莎小姐摔落。
“哦?你昨天在哪里?”褚明焰挑挑眉,饶有兴致的问。
“和喀秋莎小姐的案件无关。” 安德鲁·冯回答,这些人不知道自己昨天就在现场,这个发现让他又生出了很多想法。
褚明焰判断了一下安德鲁·冯的神色后就打住了话题,语气温和的和安琪开口。
“安琪小姐昨天白天是一直都在家么?”
安琪点头。
“都在干什么呢?”
“我早上醒过来之后发现哥哥还没回来,就把门口的牌子换成了休息中。”安琪仰着头回想昨天的经历“后来维吉尔夫人敲门给我送花,花里有哥哥留给我的卡片,告诉我喀秋莎小姐会在中午的时候给我送我最喜欢的小蛋糕。”
听到这里,对面三个人明显有些意动,鹤学远继续发问。
“然后呢?”
“自从维吉尔夫人离开之后我就一直躺在沙发上看书,没有听到有敲门的声音也没有听到别的声音,还是哥哥回来的时候拿着喀秋莎小姐的手提蓝我才知道喀秋莎小姐送吃的过来了。”
褚明焰的视线看向了安德鲁·冯,目光中满是询问之意。
“我当时在花店那里看到喀秋莎小姐从二楼摔下来,当时现场的警察已经问过我了。”
安德鲁·冯不得不开口解释。
“吃的也是回到家门口才发现。”
对面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由鹤学远继续发问。
“请问为什么要让喀秋莎小姐来送吃的呢?”
安琪回头看了一眼安德鲁·冯,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然后回答道
“哥哥为了哄我开心,他知道自己昨天和前天一直不回家我会生气。所以请喀秋莎小姐做蛋糕送给我,希望我收到蛋糕就会原谅他。”
听到安琪的回答,褚明焰明显挑了挑眉,随后目光不善的看着安德鲁·冯,像是看着一个道德不堪的败类,还有一些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的情绪。
安德鲁·冯有些茫然的应对着褚明焰的敌意,怎么回事?他认识我?认识我倒也不奇怪,毕竟我是小镇上的侦探,警察肯定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