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烽同样如是,自是从漠天的口中知晓了赤神为何在冰窟。
一切正如漠天所言,这位浩瀚天下的剑手,为情所困的剑心,不难看出。
晏魁对于漠天的回答,自是没有太多的怀疑,北巅晏氏一直和漠氏打交道以来,对于漠氏家族的几只老王八,轻车熟路。
武烽两人均是在这冰窟中剑林之中,漠天的杀意已起,武烽和晏魁感知到了更加强烈的杀意和剑气不断的在这个冰窟之中凝聚。
晏魁整个人此刻,判若两人,从先前漠天的举动问答,晏魁似感不妙。
远古剑道的秘密,难道?
难道是在这冰窟之下?!
冰窟之内气氛尴尬异常,漠氏家的三人,均是隔岸观火,对于漠氏最强战力漠天的出手,他们只能旁观。
若是先前的问剑输了,那么现在北巅漠氏家族的面子,是靠这位耄耋之年老翁,几道剑气,悉数找回。
这些关乎漠氏家族面子的事,在这个大长老的心中,有着足够的份量。
孰轻孰重,早已心中明了。
冰窟悬浮的赤神冰雕,仍旧没有丝毫的动静,武烽和晏魁,仍是一脸木讷,为何这漠天能够醒来,自己的青目爷爷,难道就要长眠于此。
若是晏魁不拦住武烽,少年持剑早已一剑劈下,破开冰窟。
剑道高手的剑意和剑气的对决,一般的剑手剑道修为没有达到,万万不可,强行插手,不然,不能锦上添花,反而危害极大!
在得知了晏魁关于这剑道修为的讲解之后,武烽没有妄动,可是如今,面对漠氏家族的大长老漠天的恐怖实力,武烽第一次心中感到了恐惧,并不是的漠天本人的恐惧,乃是来自无剑神境的敬畏。
持剑之人,若是对于剑道分境的一无所知,无疑不用在这个剑道江湖,以剑争名,还没出剑,便是已经成了剑下亡魂。
漠天仍旧凌空,对于冰剑林的两人,晏氏剑神剑魁,可以放过,至于这个浩瀚天下来的小子,对不起,只能死!
“晏魁,考虑得怎么样了?是你走,还是要和这个小子一块死?”漠天冷冷说道。
“放你的狗屁,漠天,你别以为仗着无剑神境,就可以随意的欺负人,告诉你,老子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不就是一个无剑神境吗?”
晏魁看向漠天,眼中的带着蔑视。
漠天斜视两人剑意包围的冰剑之中,“晏魁,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怎么?无剑神境的剑道修为,你都不放在眼里了?我该说你是聪明呢?还是愚蠢!”
剑意护住二人的晏魁,无可奈何道:“不是我看不起,无剑神境,我是看不起你这只老王八的所作所为,不仅是你,你们北巅的所有漠氏强权之人,你们以为北巅的晏氏战败,你们就能一统北巅了吗?”
“告诉你们,你们是做梦,北巅自古以来,两族之人,共同传承远古剑道,不是一家独大就可以一统北巅,更何况你们配吗?”
三人均是在冰窟台上,各有神色,漠乘一持扇,看向两人。
“剑神此话不假,可如今,北巅漠氏乃是一统北巅的最好家族,这一点!难道你作为昔日的剑神,没有看出来?”
漠乘一持扇,喃喃说道。
目光从漠天转移到了漠乘一,晏魁再次怒火而向。
“漠乘一,多年前,你在我的眼中还算一个人物,能和老二站着说话,可是今天看来,你漠乘一连给我们老二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见惯了冷言冷语的智谋子,不怒反笑,“北巅晏氏的神算子,晏裴,一手骨简出神入化,据说能够推衍天下的命运,个人生死,那么请问剑神,你们二人独自来到了北巅漠氏的冰霜城,那么智谋子的骨简,算到了吗?”
漠乘一没有一口气说尽,仍是继续道:“哦!对了,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还有他的骨简算到了我漠氏家族的万众大军,大举进发剑雪城了吗?!哈哈!”
漠乘一爽朗笑出了声,随后便是收敛自己笑意,阴森而笑:“剑神,你今日的弱者之怒,不过是生死绝地的最后倔强罢了,不如就依大长老所言,你自己走出漠氏的冰霜城,至于那个小子的性命,你何必为了他?和他一起死呢?”
晏魁环顾了这几位漠氏家族的虎狼之人,野心勃勃,欲图吞并整个北巅,晏魁认为他们是痴心妄想!
“漠天!关于远古剑道,我有事要问!”
脸皮松动,这位耄耋老人,此刻的脸上犹如山丘沟壑,地动山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