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慌张的跑回家里,把门反锁了,才长出了一口气,她赶忙撩起衣服,只见胸口被王钢胆抓出了两个红色手印,不由的心里骂道:该死的小王八蛋!
随即,她又不安起来,这俩手印一时半会是消不下去了,要是被许大茂发现了该怎么办?
难道说撞的?
到底撞在哪里了?怎么还会撞出两个手印来?
娄小娥纠结了许久,终于做了个决定,换了一身衣服回了娘家。
老王醒来的时候,许大茂的家已经锁了门,娄小娥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简单的吃了一顿饭,去了一趟医院。
徐大爷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老头子年纪大了,经不起李大军这三拳两脚。
王钢胆坐在老徐的床边,笑着问:
“徐大爷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诶,好多了,我老头子在轧钢厂这么多年,到了今天也就你小子能记着看看我”
“怎么没个照看的人?”
“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去轧钢厂找刘岚去了,医院里还是要花钱的。”
“找刘岚有什么用,她那点工资还不够她自己花呢?”
老徐一听立马来气了,他坐了起来,扯着嗓子说:
“一句没钱就成了?我这白挨了打,还要自己花钱,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老王连忙将他按倒在床上:
“我知道,你先歇着吧,我一会儿去厂里看看。”
食堂外,老徐的儿子将刘岚堵在了墙角,拉着她不让走。
食堂的几人正透过玻璃看着外面这一幕,没有一个有上去帮一下刘岚的意思,吃瓜群众嘛,只要不是自己身上的瓜就好,谁管得了别人的死活,尤其是像李大军家这样的瓜。
“行了,为难她做什么?你要多少钱?”
老王出现在老徐儿子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算老几?”
砰——
老王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什么样的狗东西,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老子今天打断你的腿,轧钢厂也是你能来放肆的?”
老徐的儿子本来是轧钢厂上班的,因为盗窃被开除了。
“你知道我…”
砰——
老王又是一脚,将其踹倒。
“说吧,要多少钱?”
老徐的儿子哆哆嗦嗦伸出两个指头说道:“二、二十。”
才二十元啊?老子还以为狮子大张口呢?
他从口袋里掏了三十元,拿在手里说:“这二十元是给你爹的医药费,而这多出来的十元是给你的医药费,千万别忘了。”
老徐的儿子拿了钱,狼狈的跑了。刘岚看着王钢胆,说了一声谢谢。
“谢我做什么?这是应该的,是我欠李大军的。你还要回食堂吗?”
刘岚没有做声,绕开了王钢胆欲返回食堂。
“我在传达室等你。”
刘岚对王钢胆的话置若罔闻,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一样。
老王也没有去保卫科,而是来到了传达室,老徐还在医院躺着,这里安静的很,他一直等到了天黑,刘岚终于推开门走了进来,她把门反锁了之后,拉上了窗帘。
今天刘岚格外的主动,好吧,特么带劲,老王承认自己也喜欢自动的,就是不知道徐大爷知道了会不会气死。
——
终于还是老朱抗下了所有,尽管他不承认自己就是主谋,可惜死无对证了。郭大撇子找的人被老王打死了,而另一个根本就不认识郭大撇子。
轧钢厂的会议室里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公安局杨厂子点了一支烟,看着意气风发的李副厂长。
“朱建和为一己之私不惜谋害同事,选择纵火杀人,这是什么行为?如果被他得逞,会给工厂带来多大的损失?我们的刘建军科长居然一无所觉,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这个科长是不称职的,为什么同事之间会有这样的矛盾?为什么下面的人不能把心思用在工作上,而是用在了勾心斗角之上?为什么矛盾不能及时发现且解决?到了杀人放火的地步。小王这个人我还是知道的,小伙子有能力,而且任劳任怨,这样优秀的员工朱建和为什么却想要将他置于死地?我是不是可以将其理解为这是他嫉贤妒能?”
面对李副厂长的发难,杨厂子扫视了一眼在坐的人,见众人都不做声,不禁皱起眉头。
“李副厂长何必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