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晚有些懵,但还是接过了袋子,道了声谢谢。
回屋后,她打开包装,是一块手表,一盒药膏和一件姜黄色连衣裙。
她拿起药膏看了一眼,是烫伤膏。
她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心里忽然被暖了一下。
她都快忘记自己被烫伤了,以前烫得比这严重的伤都没抹过药膏。
抹好药膏后,她拿起手表,是一块白色的圆表,看起来很普通的款式,她戴在手腕上,正好遮住了红痕。
风清气朗,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她到了约定的时光咖啡馆。
远远地便看见孟舒和薄诀也刚刚到咖啡馆门口。
孟舒穿着一身运动背心,短裤,露出姣好的身材。
薄诀穿着黑色半袖,黑色短裤,戴着一副墨镜,看起来帅帅地,酷酷地。
两人一起看见了林星晚,几乎是同时朝她挥手。
自从放暑假后,几人便没有见面了。
孟舒刚从老家来京都,薄诀则是在家里懒得出门。
坐下没多久,薄诀便和孟舒便开启日常斗嘴。
“二弟,几天不见,又胖了,看来减肥计划胎死腹中了。”
“呵,我日你大爷,老娘明明瘦了好不好,倒是你,几天不见,这又装了不少吧。”
薄诀摘下眼镜,
“装什么,给三弟买的点心,已经给我家大白吃了。今天出门可什么都没带。”
孟舒看傻叉一样看他一眼,
“我说你装逼。”
“靠,你找死。”
林星晚适时出手,
“好了好了,你俩怎么一见面就掐。”
孟舒瞥了薄诀一眼,
“算了,看在晚晚的面子上,老娘不和你斗了,与人斗,其乐无穷,与狗斗,白惹一身骚。”
薄诀呸呸两声,
“你说谁是狗呢。”
孟舒剜他一眼,
“你要是不对号入座,我还能说你不成。”
薄诀咬牙切齿,别过头,一副不和她一般见识的模样。
他刚扭头,忽然瞥见了林星晚腕上的手表。
有点眼熟。
想起什么,他一拍桌子,
“三弟,你那手表,哪来的?”
林星晚看了眼,
“怎么了?”
孟舒也被那表吸引了,
“那牌子,没记错的话,好几十万呢,而且不太好买。”
林星晚不想告诉他们自己和薄钰禛的事情,毕竟自己和他只是过客,两个月结束后,就又成为陌生人了,所以她摇摇头,
“应该是仿品,就几十块钱,我在网上买的。”
她决定离开时还给他。
林星晚很少说谎,话一出口,两人便没再问。
孟舒看了眼林星晚,
“对了,晚晚,那天你爸还给我打电话呢,问我你在不在我家。你和家里闹矛盾了?”
林星晚没说话,在他们看来就是默认了。
毕竟她家里的情况,他们都知道。
林星晚简单将家里人想让她嫁给张友胜的事情和他们说了,当然跳过了薄钰禛。
两人听后气得跳脚。
薄诀一拍桌子,
“三弟,你的学费我包了,谁敢让你嫁人,先过我这关,我把他打成猪头,要是你爸,我把他打成狗头,反正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还张友胜,一听这名字就是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孟舒心疼地看着林星晚,
“晚晚,我有钱,别说念大学了,你想念到博士,我都能供你。你从家里搬出来,住我家里吧。”
“你太单纯了,我怕你住到别处被骗。”
比起她和薄诀,孟舒太了解自己这位好朋友了,除了读书就是雕刻,世界单纯得很,不了解人世险恶。
薄诀也抢道,
“住我家里,我家里宽敞,房间多。”
孟舒剜了他一眼,
“你一个大男人,想让晚晚住你家,你居心不良吧你,薄大橛子。”
林星晚看着二人,只觉得眼眶有些酸涩,家里人从她搬出来到现在,对她住在哪里,过得怎么样,不闻不问,反而是身边的朋友们,关心她有没有地方住,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正想着,她的手机响了,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