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玄回答。
“哈?”林慕义咳嗽了一声,脸上是疑惑,又问,“你又知道顾襄了?因为顾襄所以你要关心颜岩?哈?为啥?”
上玄说:“因为顾襄是可塑之才呀,这可塑之才要是还没开始塑就落在某人手中不愿出来了可就不好了,不是吗?”
“是什么是呀……”林慕义被绕糊涂了,挥了下手,敞开两条腿摆烂坐姿,又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百无聊赖,“我什么都不想理了,你能在你的梦里变出一张床给我躺躺吗?坐得屁股疼。”
上玄说:“还不是你太瘦了,屁股都不长肉所以才坐一会就觉得疼呢,我这梦里呀只能变出水,其他的就变不出来喽。”
“好弱,”林慕义嘲笑道,“那你还问我要不要看严颜岩,怎么看?你连张床都变不出来,难道变床比人难?你还能把严颜岩变出来?”
“说什么呢?”上玄拿起自己的拐杖点了两下地,赫然间,两人的眼前开始冒烟,水雾形成屏幕,正在“直播”严颜岩那边的情况。
“好家伙……”林慕义有些吃惊看着“屏幕”,严颜岩的睫毛都看得根根分明,他不禁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上玄,“你说,你是不是还用过这东西看过我?或者看过甜甜和青圭他们?嗯?”
“嘻嘻,”上玄直言道,“这长辈关心晚辈不是应该的嘛,我自然看过……”
“好你个……”林慕义咬牙切齿,但又不得不收起自己的脾气,“你知不知道这在我们那个世界叫做侵犯隐私呀,是犯法的,你个神仙怎么可以犯法呢?坏死了。”
“哪有嘛,”上玄委屈起来,“我就只看过你们过得好不好,我很忙得嘛,也不是经常看的,你们要是在做什么隐私的事我这‘雾幕’是不会显示出来的,我很有底线的,不要随便怀疑我的道德。”
林慕义哼了一声,表示怀疑不信,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上玄说的“雾幕”上,看着严颜岩的报仇。
黄温腾已经变成邪兽,没有意识,只有本能,面对危险便提防反抗,反抗不过就是个跑。
余玄清负责用白绫拉住邪兽的去路,宣和的弟子则负责降服。
从眼睛、从鼻子、从嘴巴…….
他们像是在攻击,从邪兽的各个部位出击找其弱点击毙对方,又像是在分割,庖丁解牛。
攻击这个部位能损耗邪兽的耐力,那就是一份功德,又或者应该攻击……
大宗主只是下令让弟子上前发挥自己的能力降服邪物,而三宗主是带领的同时捡漏…….
这是他惯有的技法。严颜岩很了解他。
宣和三宗主无名无姓,在蛮荒地只有最上等的人才配有姓名,一般百姓只有一个称呼,这称呼都不能说是名。
宣和三宗主的称呼是闻。
他在倬伟庄囤得不少钱财,寻得许多妙药,将自己那细短无大能的灵根上头薄弱无大才的灵力硬生生“拔高”到能入宣和的标准。
就是因为他的投机取巧,他要比别人更渴望功德和修为来不断修补他当初急功近利而对自己的灵根造成的不可逆损害。
哪怕他是用金钱和灵药抬高了自己的灵能,当初的他也是弱鸡,与旁人相比,不是选拔时偷摸下药耍点小阴招,就是靠着自己求邪灵得来的好运田忌赛马蒙混过关。
黄温腾算是他的恩人,当初他能摆脱行乞就是因为黄温腾可怜自己的同乡人在异域如此落魄而给了一锭银子助其翻身。
他是黄温腾的忠实簇拥者、追随者。
他甚至让自己跟黄温腾一个姓,姓黄,名闻。
在金钱的帮助下打听到黄温腾的归处跟上宣和,又费尽心思成为原来宣和三宗主的徒弟,短短几年便受其衣钵成为如今的宣和三宗主,与黄温腾平起平坐。
你不得不佩服他无比的努力与变态的毅力。
即使黄温腾偶尔出关与人交往并不怎么认得刚上位的他,他也依旧十分热忱堪比连生三女终得一子的老封建,把自己能给的东西能给的心意以各种奇奇怪怪甚至蹩脚的名义送他。
“奥特曼”大战小怪兽如火如荼,余玄清在帮忙,崚嶒和悯行也在帮忙,峨蕊和大宗主都是指导,观察着战场,提防着妖物闯到甜酉禾累得树墙去,那里有刑雾他们在。
严颜岩也在帮忙,或者说这个“忙”别有深意。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呀。”一名弟子说道,“它的弱点是什么呀,我们这样这攻那攻的也不是个事呀。”
“就是说呀。”另一名弟子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