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种继续着急地说着,“那支步摇是姑娘之前去珍宝阁订做的前几日才送来还一次都没戴过呢!怎么就能凭空不见了呢!”
这边露种急的眉毛拧作一团直跺脚,那边芙蓉和秋江刚随云栽进门来,正巧听到了这番话还以为自家姑娘是要拿她们问罪呢,吓得齐齐路下,“姑娘,我们一向再外院洒扫,未经传唤从不擅入姑娘房内的,露种姐姐说的那几样贵重首饰我们连见都未曾见过,更不可能知道在哪儿!还请姑娘明鉴啊”说着便开始磕头。
旁边的云栽听到那个“花简钗”正是前几日姑娘给自己拿去给家人看病用的,刚想开口回答,〝墨兰”就抢先开口道,“那支花简钗是我拿去送人了,不过有珍珠的和镶了宝石的金步擂怎么都算贵重物品,怎能说不见就不见呢!可否放在别处?再仔细找找。”
云栽回到如兰身旁,朝姑娘福了福身回答道,“平日姑娘的首饰都放在匣子里由我和露种姐姐保管,露种姐姐最细心不过了,是不可能把姑娘的首饰放在别处记错的。”
旁边的露种闻言也是重重的点头,那眼睛都要往外喷火一般!姑娘的贵重物品一向都由自己和云栽两个保管,按说旁人都不知道东西在何处更近不了身了,怎偏就刚送来的两件贵重首饰,姑娘晕倒昏睡了几天还没等戴上就不见了,是不是有人趁着于是就把这个猜想小声告诉了“墨兰”,闻言问道,“你们几个仔细想想那几日可有谁来过我房中?”
芙蓉和秋江还在地上跪着,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极力回想着,芙蓉抢先回答道,“我们在外院迎来送往,姑娘的小娘和主君每日都前来探望自不必说,还有两个不同的府医也曾来过。”
“可是……”芙蓉似乎是还有些犹豫一般。
“可是什么?”
“府医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姑娘诊完脉就送走了的,更何况这后院内宅向来是忌讳外男入内的,所以咱们也是并未离开的,”云栽在旁柔声道。
“对,再就是,再就是”,秋江见到云栽姐姐温温柔柔的对自己说话也想着讲几句。
“想到什么速速说来!”露种是个急性子,朝下面的秋江说道。
秋江似是有些害怕的低下了头,过了片刻才小声说
“再就是每次林姨娘来看望姑娘时,她身边的妈妈也都跟着进来的,但…周妈妈可是林小娘身边的老人了,所以奴婢不敢…不敢往周妈妈身上推测,只是姑娘问都有谁来过,实话实说罢了。”
可怜秋江声音已低若蚊蝇,如兰实在是不忍心吓到她们,便叫她们都起来回话就好。
这番话一出,倒像是让露种想起了什么,露种眼神示意二人“墨兰”有话要说,于是“墨兰”叫云栽给芙蓉秋江一人拿了一支银警子来,安慰道
“叫你们两个来本是整理首饰匣子时想着把一些简单样式的赠与你们,平时你们在外头酒扫也戴不了太张扬的,所以才挑了几个素雅点的,”如兰顿了一下接着说,“但没想到突然出现这事儿,我也知道你们几个都是忠于我的,今日之事先不要传出去,周妈妈怎会随意拿了咱们屋的东西,说不定是放在哪里记差了。你们维续忙你们手头的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