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可要断清楚了,若是把有企图的人留在宫里,可是置皇上的安危于不顾啊。”
这个帽子扣的有点大,皇后担不起。
“皇后娘娘,臣妾觉得各说各有理,还有一种可能,是盛意并不假,不过是变了心,短时间内被人利用也未可知啊……”纯嫔幽幽道。
兰妃忽然被点醒似的,“对!纯嫔妹妹说的对,这个盛意一定是受了培训的细作!皇后娘娘,您还记得吗,琪贵人可是一直都说盛意不似以前的。”
盛意震惊的看向一直号称是解语花的纯嫔,她第一次觉得心计有了归属。
皇后心有微颤的看向盛意,“盛意,可是有人指使你?”
盛意心凉半截,自己掏心掏肺的工作成果竟是领导不信任!
“皇后娘娘,奴婢自认进宫之后勤勤恳恳,为的就是能伺候好各位主子,不管是伺候琪贵人也好,伺候皇上也好,奴婢从来没有其他心思,只想着怎么能让主子开心。倘若绞尽脑汁的想法就是被人蛊惑、尽心尽力的忠心就是别有用意,奴婢真的是无话可说。”
“放肆!你这是威胁皇后娘娘!谁能保证你不是居心叵测?就拿最近来说,皇上一定是被你蛊惑闭门不出,竟还在正心殿给你留了一间房间,这不是别有用意吗?”兰妃说起来这些事就气的不行。
皇后正色道:“好了!这些事,本宫自会调查清楚!盛意暂时就先押下去。”
兰妃讶异于皇后的决断,“皇后娘娘,您这是养虎为患啊……”
“不必再审了,盛意驱逐出宫!”门外,太后抬脚进入。
满屋嫔妃宫人齐声道:“参见太后!”
皇后辩解道:“太后,盛意这事——”
太后直接截了她的话,“哀家是没说清楚吗?”
兰妃和纯嫔相互看了看,噤了声。
皇后连忙解释道:“本宫的意思是盛意毕竟是皇上身边的近身侍婢,这样的决定是不是要跟皇上先说一下?”
太后颇为独断道:“哀家既然这么说就这么办,皇帝也要听哀家的。左右不过是个宫女,有什么不能动的!”
皇后只得同情的忘了盛意一眼,应声道:“是。”
盛意莫名的被驱逐出宫,怎能忍受,她若是出了宫,可就完成不了任务了,于是,向太后求道:“请太后明察,奴婢真是被冤枉的!请太后明察!”
两个太监闻声,架起盛意就要往外走。
忽然,听到:“皇上到!”
太后眼眸一动。
霍际衡一脸不悦的进屋。
“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皇后等跪地行礼。
太后看到儿子进来,正了正身。
盛意此时满腹的委屈一见霍际衡,顿时有了依靠,眼泪巴巴的望着霍际衡。
“皇上明察,奴婢真的不是细作!”盛意委屈声道。
霍际衡浑身肃冷,看得出来,十分生气了。
“朕哪儿来的万福?依着你们,朕是有眼无珠,连身边的宫婢是人是鬼都看不出!”霍际衡厉声道。
几个妃嫔吓得寒蝉若噤,谁也不敢开声。
“怎么了?不是说盛意别有用心吗?这会怎么都不说话了?”霍际衡眼神扫射过皇后、遂向兰妃,然后是纯嫔,落在宁常在身上的时候,略微平和。
皇后硬着头皮道:“皇上息怒,臣妾等也是担心皇上的安危。”
霍际衡冷笑一声,“看来朕要谢谢你们了。既然说盛意别有用心,证据在哪儿?”
转头看向皇后,“皇后,你是最讲公正礼法的,此事的证据何在?”
皇后脸色臊红,“臣妾——臣妾——”
“别难为她了,哀家做的决定!既然有人高发,那必然是有因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哀家不能拿皇帝的性命开玩笑。”太后扬头说道。
霍际衡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盛达,沉声道:“是你说盛意是细作的?”
盛达哆嗦着,抖着声音道:“草民——草民是觉得——她——她不似以前。”
盛意脸上泪痕未消,深深叩首,看着皇上的眼睛,酸涩说道:“皇上,奴婢日日夜夜、绞尽脑汁在想怎么能伺候好皇上,若是奴婢此等心意是别有用心,那还请皇上降罪。”
霍际衡哪里舍得降罪盛意,这样为自己着想,在场的人谁能做到?
于是,霍际衡看向盛达,说道:“既然,你有疑惑,那就交由大理寺程野,仔细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