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而不是去在乎虚无缥缈的权力地位。予有幸得隆恩,至后位,时常感恩于陛下,而不是自诩什么配不配。”
林京墨听到这些话,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不对,姐姐你好便是好,你怀瑜握瑾,德行高尚,理应受到呵护,你的身份也好,地位也好,都是你应得的,而不是别人赏赐的!”
林空青闻言,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小丫头又胡言乱语,都是人家的夫人了,说这些话也不怕旁人笑话!”
林京墨只好妥协,默默的点点头环住林空青说道:“姐姐的教导,妹妹都记下了,好奇怪,明明过去的事情我都忘记了,却天然喜欢跟长姐你亲近。”
林空青欣慰点头,轻轻抚上林京墨的额头:“这便是剪不断的血脉啊,再过不久,我的皇儿也要降生了,我只盼他可以平安如意,万事顺心。你呢?你与商侍郎可好?”
林京墨闻言,害羞地低下头去,小声喃喃道:“他……很……好!今日若不是他舍身救我,恐怕我此刻就不能端坐于此了。”
林空青笑着看看她,说道:“予看他也极好,听陛下说,商时序他有辅国之能,是难得的人才。这也是为何予当年同意他娶你的原因。父亲说过,观其文章,观其言行,都不像是有歹念之人。想当初,他冒着被父亲误会想攀高枝的危险求娶于你,可见心意,你应当珍惜才是。”
林京墨回想起今日商时序救她的情景,不禁笑意爬上脸颊。
第9章 初闻恶行
第二日林京墨乘着马车回到了商府。
李妈妈听闻她落水的事十分担心,上下打量过她,忙问道:“二姑娘,可有伤到?怎么好好的会掉到湖里呢,虽说已开春,岂不闻仲夏日也有人得风寒,若是池水冰了筋骨那可是了不得的。”
林京墨闻言,赶忙原地转几圈,回道:“我的李妈妈,不碍事的,从水里出来立刻喝了驱寒汤药,沐浴更衣,换了干衣裳,你瞧,我一点事儿没有。”
李妈妈见状,放下心来,却仍唠叨道:“前阵子,刚被人刺伤,如今又是落水,难道今年犯太岁?过几日,小人定要去庙里替你求签保平安才是!”
林京墨摇摇头,一边将手搭在李妈妈肩上推着她往前走,一边说道:“好好好,到时候我陪你一同去。”
说话间进到前厅,林京墨又问道:“夫君呢?昨日他为了救我跳到池里,陛下特许他休沐一日,不必去衙里报道,怎么不见他?是在书房里吗?”不等李妈妈回答,紧接着又问:“还是昨日在水中受了寒病了?”
说着便要往偏院里去,李妈妈忙拦住她,说道:“二姑娘别去。”
林京墨有些不解地看着李妈妈,问道:“李妈妈,到底出了何事?”
李妈妈端起厨房里提前熬好的姜汤,吩咐林京墨坐下,舀了一勺喂到她嘴里,看着林京墨一口咽下,一边喂汤一边缓缓开口道:“二姑娘莫急,姑爷倒是没事,不过是后院儿里住着的那位老夫人,昨夜里犯了病,又是四处敲打,又是胡乱摔东西,唱着疯歌直到后半夜,差点就要烧了屋子,姑爷陪她在后院折腾了一晚上,这不才安静一会儿嘛。”
说罢李妈妈又用帕子擦擦林京墨的嘴,接着又道:“还好姑娘昨夜住在宫里,要不然吓着姑娘可怎么好!”
林京墨闻言,一脸疑惑:“后院还住着一位老夫人吗?她是什么人啊?为何要烧咱们家的屋子啊?”
李妈妈眼神闪烁,极小声囫囵回道:“不就是姑爷的娘……”
“娘?!”林京墨惊的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夫君还有个母亲住在府里的吗?那不就是我的婆母?”
林京墨气鼓鼓地看着李妈妈说道:“这么大的事,李妈妈怎么一开始不跟我说?我醒来这么久,都未曾拜谒婆母,她是夫君的母亲,我们怎能如此怠慢?”
李妈妈却赶忙说道:“不必拜谒,不必请安,那位老夫人头脑不灵,神志不清,平日里都被锁在后院,是个疯妇罢了,二姑娘你去见她,再把自己给伤着!”
林京墨闻言,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商时序的母亲是个神志不清的疯妇人……怪不得从醒来到现在,她从未见过这个婆母,也从未听别人提起她来。
她对李妈妈说道:“就算她与常人有别,那也是姑爷的母亲,咱们没有道理,传出去让别人听了,岂不是要说咱们林家势大,连长辈都不放在眼里!”
李妈妈却喃喃道:“外头的风言风语还少吗……”
她说的声音极小,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