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墨看着渐渐漂远的丝带,眸子里渐渐蓄满泪水,嘴里轻轻喃喃道:“为何……”
“哪有什么为何?”商时序打断了她,他伸手将林京墨扳正让她面向自己,语气冷的像冰:“林京墨是何许人也,你父官至吏部尚书,你姊贵为皇后,又岂会……爱慕我一个贫寒贡生?你曾对我说过你不过是想要一个体面的郎君罢了,而那时,我是新进探花郎!”
林京墨抬起头两行清泪流下,她满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