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心里也不好受,你干嘛还要骂她。”
闻老先生也劝道:“离婚的事,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他们夫妻之间已经商量好了的事,你说了不算,我们说了也不算,他们自己做决定。”
宋正辉沉默片刻,“闻叔,我想和晚萤单独说两句。”
闻夫人十分担忧宋正辉气急之下对宋晚萤动手,刚想再劝两句,却瞧见闻老先生朝她摇了摇头,只得按耐住内心的担忧,看着宋晚萤跟着宋正辉去了一楼的小书房。
门刚一关上,宋正辉满是怒意的脸如翻书般换了个脸色。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宋晚萤,“祖宗!你是我的祖宗行了吧!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爸爸都能给你弄下来,不就是个闻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喜欢他,爸爸替你想办法就是,干嘛非要说自己怀孕了。”
“对不起爸爸,我一时之间昏了头。”
“昏了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要是知道你没怀孕,婚礼哪里会办得那么草率?结婚的时候没让全城都知道我宋正辉的女儿出嫁,我已经悔得没脸去地下见你妈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有什么话不能和爸爸说呢?”
作为一个在女儿背后处理烂摊子的宋正辉,对女儿的溺爱可以说是令人发指,无论女儿想要什么,他都尽全力满足。
也正是在这样一种无限纵容的环境中长大,宋晚萤极度自我。
当然,作为宋晚萤耀武扬威的资本之一,宋正辉的结局也相当惨烈。
宋氏破产清算,宋晚萤入狱,宋正辉一夜白头。
“晚萤,你老实告诉爸爸,自你结婚以来,闻砚有没有给你委屈受?”
“他除了不喜欢我,三天两头以工作原因不回家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了。”
“什么?三天两头不回家?”宋正辉怒气更甚,要不是他现在正在“教育”宋晚萤,他非得好好教训教训那混账东西!
“这混账东西!竟敢这么冷落我的宝贝女儿,亏我还那么相信他!”
“哎呀你别生气,我骗婚又假怀孕,他不喜欢我很正常。”
“骗婚假怀孕怎么了?”宋正辉瞪大了眼睛,理直气壮怒道:“他要觉得被骗婚,觉得委屈,离婚啊,大不了一拍两散,这么折磨你他也算是个男人?不行!晚萤,我看这婚还是得离,不然以后你在闻家你得受多少委屈!”
忽然想到了什么,宋正辉抓着她的肩膀上下左右前后仔细打量,“我听说你前天从三楼滚下来摔到了头,怎么回事?要不要紧啊?”
“没事,您别大惊小怪的,我要真有事现在应该在医院住着,哪能这么安然无恙地站在您面前说话,不过我有件事想问您。”
“什么事?”
“咱们宋家是不是和闻砚合作了?”
“当然了,你和闻砚结婚了我们就是一家人,有合作当然先考虑闻砚,怎么了?”
宋晚萤想起宋正辉的公司破产清算,除了一部分宋晚萤的原因,还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受到闻砚的牵连。
“如果……如果我和闻砚离婚的话,你是不是要赔很多钱?”
宋正辉思忖片刻,“损失肯定是有的……”
“闻砚说如果我们离婚,造成的损失超五十亿。”
“怎么,担心和闻砚离婚后爸爸变成穷光蛋?”宋正辉笑着摸摸女儿的小脸,“学会为爸爸着想了?你放心吧,就算爸爸变成穷光蛋,去大街上要饭也能养得起你!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去离婚就去离,不用担心爸爸。”
“我怎么忍心看你去大街上要饭呢,退一万步说,真到了那个时候,我去要饭都不让你去要饭,我就是随便问问,暂时还不会和闻砚离婚的,但是,爸爸你考虑下和闻砚的合作,能尽快结束就尽快结束,别拖太久。”
她能管得了自己不和男女主结仇,但她现在还管不了闻砚,未来等闻越的腿好了,必定是要回公司的,到时候两人暗地里夺权,输的只会是闻砚。
“公司里的事爸爸自己会看着处理的,你只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爸爸一直在你身后,永远都是你的靠山。”
—
宋正辉没待多久就走了。
他来闻家看似是来为宋晚萤骗婚的事赔礼道歉的,实则是为了来看看自己宝贝女儿在闻家有没有被人为难被苛责的,万一有任何人给宋晚萤委屈受,他立马就会拉着宋晚萤回家,绝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一丁点的委屈。
看着银色宾利消失在夜色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