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玩笑了,桃夭初来璃国住在学士府里,一切全凭着学士府上下照顾,感谢还来不及,怎么会加害少夫人?”
“别人不知道你那龌龊的心思,我却知道。你个下-贱的坯子只会狐媚,早就开始勾引我夫君,你妄想进学士府为妾,做梦。”
云鹤染的话才说完,黎婉秋就坐不住的跟腔,开口便是极其不雅的咒骂,并将孟亦堂变为了众矢之的。学士府上下所有人脸色瞬间全都晦暗下来,这个黎婉秋真是个疯子,居然在这时将学士府推到风口浪尖上。
“大公子……确实很好……”
“承认是了吧,呸!肮脏的伎子,还真是个一心想攀高枝,却上不得台面的贱-人。”
黎婉秋一再打断云鹤染的陈述,听的所有人都用鄙视的目光盯着她。孟亦堂的脸色尤为难看,他微微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云鹤染一眼,他没脸去面对她。对黎婉秋的失望来的彻底,秋兰院的事事后黎婉秋哭着称她是被人陷害的,孟亦堂都选择相信忍下不再计较,可黎婉秋却一直抓着他与云鹤染对弈之事不放,他原先怎么没看出黎婉秋是这样的人品。
“够了!我跟桃夭姑娘清白如水,不过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弈了一次。怎么在你眼中,你的夫君就是这样的人品吗?”
孟亦堂头上青筋暴起,脸上的表情凝结成冰,看向黎婉秋的目光带着冰凌,一字一句犹如寒风吹向黎婉秋。打了一个寒颤,黎婉秋缓过神来,想到自己只为了让云鹤染难看,竟然忘记顾及孟家人的颜面。
“大公子确实很好,只是桃夭出身低微,配不上大公子,自然也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若是因为上次的对弈就惹得少夫人如此生气,那桃夭给您赔不是,还望少夫人理解,桃夭与大公子只是对弈,并无其他。”
说着云鹤染就要向黎婉秋跪拜,孟亦堂下意识的想要去扶,却知道不能再给云鹤染添麻烦,只是脚微微的动了一下便及时止住。孟萦心第一个奔了过去,伸手便扶住了云鹤染。
云鹤染刚才就在等孟亦堂开口,她赌孟亦堂的为人不会看着黎婉秋在这胡言乱语。至于什么赔不是,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局势的忽然改变,让原本都以为是云鹤染想上位而谋害黎婉秋的想法瞬间成为是黎婉秋咄咄逼人无事找事。
“无论如何,现在都是从你的宴席上发现了毒,而且被谋害之人还是两位官家小姐。桃夭,你难辞其咎啊。只能将你带回京兆尹府收押审问了。”
五公主云纤纤翻了一个白眼瞪了一眼黎婉秋,很不耐烦的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对着云鹤染阴阳怪气的说道。
“糕点又不是桃夭姑娘亲自做的,怎么就成了她谋害柳依。公主还是要查清了再定罪啊,别冤枉了桃夭姑娘。”
云鹤染还未曾开口,一旁的傅之翊便急切补充。他早就想帮云鹤染说话了,只是一直没有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根本插不上嘴。想到黎婉秋说云鹤染想进学士府给孟亦堂做妾,傅之翊的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他看上的女人绝对不能让给别人。再说,学士府怎么能和宁昌伯府比,要做妾也得是进伯府做妾啊。
“公主饶命啊,婢子都是听从姑娘的,姑娘怎么说,婢子就怎么做,此事跟婢子无关啊。”
正当大家都在推敲事情的可能性时,一个小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挤了出来一头扎进人群中,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嘴上一个劲的求着五公主饶命。
“抬起头来讲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本公主饶你不死。”
看到小丫头出现,云鹤染有些激动的在心中叹了一句:来了!
连翘上前质问瑟瑟发抖的小丫头:“秋儿,你在胡说什么?”
“连翘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知道的。是姑娘让我在糕点里下毒,也是姑娘让我务必端到这位夫人桌上。说事成之后我不会有任何事情,会将卖身契还给我,还给我三十两银子傍身……”
“三十两,桃夭你还真是小气。让这个小丫头替你杀人,却只给这么点银子。”
五公主冷笑着,一脸怒色的凝视云鹤染,眼神要是刀子,云鹤染此时脸上早已全是大大小小的血窟窿了。收回目光看向秋儿,语声严厉带着威压说道:“你继续说。”
“婢子是五小姐买来送给姑娘的,姑娘让我在厨房负责糕点和茶水。今日婢子刚做好糕点,姑娘就让连翘姐姐来了厨房。那时厨房里只有我和连翘姐姐,连翘姐姐拿出一包药粉,让我在做好的糕点里掺些。婢子不愿意,连翘姐姐却说是姑娘让的,如若不按照姑娘说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