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翻在地马保坤再次爬起来,咳嗽了几声,这一脚正中他胸口,顿感气血翻滚!
“啊!狗杂碎!竟然敢打伤本公子,你死定了!全部给我上,打死他。赏金一万!”
马保坤愤怒地咆哮着。
主子有吩咐,奴才不得不拼命,除了一开始那满脸横肉还倒地不起家丁,其他一伙人提起棍棒蜂拥而上。
砰砰砰…… 一阵尘土飞扬!不出意外,一众家丁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仅仅不到一分钟,满地的哀嚎声!好不壮观!马保坤当场傻眼了,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收场。
“让开!让开!”
突然间一阵人潮涌动,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冲进了围观的人群。
“何人在此闹事。”
为首的中年军官大声询问道。
“庞培,是我,是我!快!快给我杀了这个杂碎!是他打伤我们,哎哟喂!疼死我了!。”
马宝坤见来人是城卫军统领庞培,顿时大喜,哀嚎着大叫道。
军官一看躺在地上的竟然是郡守的公子马保坤和他的家丁,吓得汗水直冒,这可是一蹲活阎王呀,居然被人在儋州城给打了,要是不把凶手抓住,他这个城卫军统领算是做到头了。
“来人啊,给我把这当街行凶的暴徒给我捆了。”
庞培一声令下,一众士兵立马就要冲上捉拿姜林。
姜林看到这群军人出现,本还想说理,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蛇鼠一窝,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
姜林做出防守姿势,心想道:“这才和爷爷到这里待了不到三天,可能马上就又要跑路了。”
“住手!”
突然,一个刚劲有力的声音从姜林背后响起,伴随一阵马蹄声传来,围观的人群自觉让出一条道路。
一队骑兵踏马而来!
姜林转头看去,只见一队骑兵沿着散开的人群通道出现在了其身后。这些骑兵都是黝黑的重甲在身,散发着极为强横的气息!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兵。
“庞校尉,怎么回事?为何如此阵仗。”为首的军官一张国字脸,络腮胡,说话中气十足,自带威严。
“原来是郭开郭都统,来得正好,这个贼子当街行凶,打伤马保坤少爷和其家丁,你看,都打吐血了,还请郭都统帮忙捉拿凶犯。”
庞培立马示意手下先停手,先泼一盆臭水再说。眼前这青年看起来也是极不好对付,如果郭开能出手就稳了。
“你可不要信口雌黄,明明是这厮纵马横冲直撞,伤及无辜,还纵容属下当街行凶,我只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哪知这厮如此不经打,我还没用力就倒下了。”
姜林心想要打就打,脏水他可不接,新来这一群军人虽然给他的压力不小,但他自认就算打不过,趁着街上人多,要跑路应该还是可以的。
一旁的马保坤听得咬牙切齿,却没有说话,以庞培为首的城卫军是负责城市治安的地方武装,隶属于儋州城城主,而城主可是他的郡守老爹任命的,自然以他唯命是从。
而这郭开带领的可是城防军,是南海郡的守军,直属上司是郡尉柳白岩,郡尉是由朝廷直接任命的,可不受他父亲节制。
而且内部人都知道南海郡郡尉柳白岩与其父亲本就不和,自然不会站在他这一边。
络腮胡军官看了一眼姜林,见其有恃无恐,依然淡定自若,投来一丝欣赏的目光,说道,“这位小哥,你说马少爷当街行凶,可有证据?”
“哼,证据?这满街的群众和那些受伤的摊贩就是人证,这散落一地的货物便是物证。各位大人高高在上,食君之禄,理应担君之忧,以德治郡,关爱子民,然而却背道而驰,耀武扬威,公然纵容恶霸行径,置百姓的生死于不顾。如果今天躺在地上的你们的女儿,你们的亲人,各位又当如何自处。”
姜林满脸鄙夷之情。
这郭姓军官也没想到姜林竟这般刚毅,说出如此大义凛然的话语,大呼一声:
“说得好!我等食君之禄,理应担君之忧,关爱子民,来人啊,把这一群山贼给我抓起来。”
“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军人立马朝持刀朝马保坤的众家丁围上去。
“郭都统,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捉拿凶犯是我城卫军的事情,与你何干!何况哪里来的山贼!”
一旁的庞培慌了,急忙阻拦道。
“庞校尉,这你可说笑了,刚才你不还在叫我帮忙捉拿凶犯吗?怎么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