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思考了一下，然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让人完全不费精神太过放松，容易出现睡着的情况。试着增强人大脑的精神活跃度如何？”

“我们也曾尝试过，效果有些好，但是持续的刺激会对大脑有所损伤。”吴叔叔解释道。

“那有没有想过降低目标难度，而不是完全不耗费精神，让它需要耗费一些精神？”杨瑞思考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吴叔叔点了点头：“我们也曾尝试过这个方法，但效果并不理想。普通人依旧会出现反应迟钝或者犯傻的情况。脑中的影像变化速度太快，有些受试者感觉自己只是在游戏中停留了半小时，但实际上已经一个小时了。”

“这是个非常不错的想法。这样有助于人们更好地理解或体验这个虚拟空间。”杨瑞说道。

吴叔叔笑了笑：“好的，我们可以让你帮忙测试这个设备，这样就可以知道哪些方面需要改进了。实验室就在楼上，来试试吧。”说完，他带着杨瑞坐电梯上到了三楼的实验室。

到了实验室，吴叔叔给杨瑞戴上了一个头盔，让他闭上眼睛，并放松心情。很快，杨瑞感到自己置身于一片石林之中。他摸着周围的石头，感觉有些虚幻。杨瑞暗自省悟，这是被动连接，没有自主感受的真实感。

于是，杨瑞试着打起精神来，发现脑中的影像渐渐消失。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头盔中，重新出现的影像却非常模糊，像是被炒醒的睡梦中的余韵一样。

“感觉如何？”吴叔叔看着杨瑞问道。

“还有些问题呢。使用体验不是很理想，还是有很大的改进空间。”杨瑞深入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