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菜已经被打扫干净。

她心中有些愧疚，因为自己，他估计没怎么吃。

“对不起，要不是……”

“你就这么想离开？”

如果不是为了离开顾家离开他，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能让她变成这样。

“是，我就是想离开！”

见他没有怀疑，洛瑾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索性趁着这个机会想要跟他来个了断。

“你离开了，我怎么办？”

这还是她第一次从顾堂舟的话里听出落寞，她刚有些心软。

他们在一起的那两年，他不是一次都没有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洛瑾记得大哥忌日的时候他喝得酩酊大醉，双目通红，也是他破天荒地抱着她睡觉，却什么都没有做。

外界一直传言，大哥的死和他逃不开干系。

可只有她知道，顾堂舟和大哥是亲兄弟，感情自然不是旁人可比拟，只不过他性格内向，不善表达。

大哥的死于他而言是深藏于心的伤口。

白楚妍于他是难以割舍的柔情。

只有自己，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妹妹。

“二哥，你和白小姐应该快要结婚了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洛瑾能够清晰地听见左心房中有什么破碎的声音，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冰冷。

“我想去叶氏上班。”

见顾堂舟没有否认的意思，她也不想去追问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成年人之间应该留下最后的体面。

“你敢！”

去叶氏给叶北辰当助理，叶氏兄妹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再清楚不过，他绝对不会同意。

“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去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白小姐。”

她想看看如果白楚妍知道顾堂舟和她是那样的关系，会不会和自己一样崩溃。

“扯上妍妍干什么？你知道她受不了一点刺激！”

听见他亲密称呼，洛瑾只觉得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无论如何都无法喘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