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在阿宁离开一会后去了林子里,阿宁果然在那里等着她,“阿宁姐姐,”她对着阿宁露出一个笑来。
阿宁被她的笑晃了晃神,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语气也变得柔和了点,“明天下地,你别跟着了,你年纪还小,下面太危险。”
蕊蕊愣了愣,“阿宁姐姐,我来就是为了下地啊。”
阿宁看了她一眼,恢复了以往的表情,“我言尽于此,你自己考虑清楚吧。”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蕊蕊看了看阿宁的背影,有些捉摸不透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直到阿宁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她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又放出了一只信虫,希望廖廖可以尽快找到她。
下地对她来说倒是还好,对方如果真的把枪拿出来要突突了她,她还就是没什么办法,除非提前把这些人都变成自己的人。
可是这又谈何容易,廖廖可以,她不行。
用索亚的话来说,廖廖在蛊术的天分,万里挑一,她们一族修习蛊术的人都不一定有一万个。
看着信虫慢慢的爬到了树上,找了个地方趴着不动后,蕊蕊也转身离开了这片林子。
回去的路上,她对着那几个傻大个的帐篷扔了两个蛊虫,看着小虫子慢慢的爬进帐篷里,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万事俱备,只欠廖廖,希望她今晚上能赶过来,最好直接把这里的臭老外直接都下上蛊虫,给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中国人的智慧。
廖廖不知道自家妹妹在想什么,就算知道,她也不会把所有人都种上蛊虫的,她可以做到,不代表她一定要这么做,她算是一个和平主义者。
而且她今晚上肯定赶不到了,因为她感应了一下这附近的蛊虫浓度,两个信虫,两个攻击性的寄生蛊虫,蕊蕊体内的本命蛊还在沉睡中。
确定了蕊蕊现在根本没出事,已经是半夜了,她实在不想半夜爬山,这附近有个村子,她干脆去了村子里的招待所,想着先睡个觉。
时间太晚了,附近的村子仅剩下点点灯光,廖廖敲开了招待所的门,
“谁呀?”女性的声音从门里传过来,
“住宿。”
一个女服务员从微微打开的门缝里伸出头来,“呀,大妹子,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快进来。”
“多谢,”廖廖对她道过谢进了招待所,招待所很干净,还有热水,廖廖让服务员给她炒了两个菜,自己去冲了个澡,坐了一天的车,骨头都要坐僵了。
她擦了擦头发,就去了大厅里吃饭,招待所虽然小,厨子的手艺竟然还不错,女服务员看了看廖廖的脸,“大妹子看起来年纪很小啊,怎么这个点一个人在我们这片转悠,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还是要注意安全。”
廖廖愣了一下,她倒是没想到这个招待所的大姐这么热情,看这个大姐还要继续说着什么,她犹豫了一下,垂下眼眸,“男朋友出轨了,出来散散心,在外面迷路了。”
服务员也是个女性,对于这种话题也知道不好多问,看了看廖廖好像情绪不太高,感叹了一句,“大妹子你长这么好看,男朋友还会出轨呢?唉,你看我这张嘴,”她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不说这个,大妹子你慢慢吃,不够再喊我。”
廖廖点了点头,安静的吃完饭,然后上了二楼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廖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行囊,准备前往第二个信虫的所在地。
她感应了一下信虫的所在地,直线距离不算太远,但是山路总是弯弯绕绕的,廖廖仗着自己身体素质好,不少能抄近路的地方都抄了近路。
就这样,她还是硬生生走了半天的时间,要知道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天才朦朦亮。
信虫越来越近,廖廖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蛊虫分布跟昨天感受到的位置变化不大,她没走错地方,蕊蕊就在附近。
另一边,蕊蕊他们大早上就被叫起来去确定位置了,昨夜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位置不一定精准。
中年男子对着阿宁给他的地图研究了半天,跟阿宁嘀嘀咕咕的说了不少话。
这附近都是大片的树林,这个季节正是枝繁叶茂的时候,他们带着仪器测量,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阿宁想让他给一个准确的位置。
这中年男子说他并不擅长探穴定位,只能大体确定就在这附近。
阿宁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放弃了。史密斯在旁边冷笑了两声,说了句,“废物。”
阿宁也没管这两人,吩咐手下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