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倾城很喜欢南歌,她跟罂粟花一样,戒不掉的,她不想她哥死啊。
“诶,我说小倾城,你怎么说哭就哭呢?好好好,我配不起你家神仙哥哥,咱俩拉拉,姐带着你一起上九天揽月,下七洲撩美男,怎么样?”
薄倾城被她气死,小拳拳捶她:“南小歌,我在认真跟你说话呢。”
“你明明说得我好像祸国殃民的妖姬,要弄死你哥那种。”
南歌比薄倾城高小半个头,含着烟半眯眼吞云吐雾,慵懒又撩人,可不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姬?
“南南,你要真心喜欢我哥就认真点,他经不起折腾的。”
薄倾城说来说去,到底只是想帮她哥争取点福利,这两人想要在一起,注定有人要伤心,但谁又阻拦得了呢?
真心?南歌勾唇笑了下。
人的真心如果那么轻易被别人看到,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大家都看得到南映雪对薄倾君的真心,看到她对薄倾君的百般照顾,只看到她南歌玩世不恭,来去如风,不受困于任何人或事。
她难道不知道南映雪的小心思?难道不知道她故意把她使去华夏国,让她跟薄倾君少接触?
这一年她孤身一人踏遍天南地北,没有人知道她做了什么,只当她崇尚自由,不想困在这座小岛。
可谁又知道,她早已经被薄倾君画地为牢,她那样崇尚自由的人,逃到天涯海角也受困于心,不得快乐。
她也是直到今天,薄倾君气若游丝倒在她怀里,她才想确定这点。
所以,抱歉南映雪,给你一年的时间,你都没有得到他的心,薄倾君,我要了。
“倾城,你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次,以后也不会再说,”换了别人,南歌不屑解释,薄倾城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薄倾君唯一的妹妹,她担心他们,很正常。
“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再让,你哥一天不死,我就陪他一天,以后去哪里,我都会先征得他的同意,不会再擅自离开他。”
我也会努力找到爷爷所说的药引,彻底治好他的病,让他再无束缚,和我一起,历遍山河。
南歌把剩下的半支烟踩在脚下碾碎,一身傲骨天成,像个大权在握的摄政女王,流光溢彩的美眸迸发着光,坚定又纯粹。
每一字都掷地有声,没有人会质疑她的话。
薄倾城更不会,有南歌这句话,就算日后她哥死在南歌的怀里,她都不会再怨。
“映雪那边,需要我来说吗?”薄倾城问。
南歌摇头:“我亲自跟她说。”
“南南,我哥还需要她治疗,你……”
南歌动了动脖子,打断她的话:“南家医术的继承人,不会违背医德。”
南映雪若是绿茶白莲之类,她早已经一拳打死三个,她之前是不愿伤她的心,更加需要时间确定自己的心。
现在,确定了。
薄倾君要是就这样死了,她会遗憾一生的。
……
南歌一人回到医疗室。
南映雪和秦小若都在。
看到南歌进来,南映雪抬起温柔如水的眸,放下手里的医书,交代南歌:“他过会就能醒,我先回去准备药膳,他醒来之后,先让他把药吃了。”
秦小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映雪,我们谈谈。”
说起来,南歌和南映雪、薄倾城三人同年,按月份算的话,南映雪比南歌大几个月,南歌又比薄倾城大几个月,大多时候她们互唤名字。
南映雪捏了捏裙摆,笑着说:“今天事多,不着急的话,改天再说吧。”
“小若走吧,跟我一起准备药膳。”
“我还是留下来和南小姐一起照顾薄爷吧。”
在秦小若眼里,南歌就是个妖精,放她跟薄倾君单独相处,那就是把唐僧肉送到狐狸精的嘴里,有去无回。
她得帮师傅看着点。
一个逃避,一个防备。
有意思。
南歌冷艳的眸半眯,透着夺魂摄魄的凌厉。
她冷冷扫过两人,二话不说走到薄倾君的床前坐下,白织如昼的医疗室里,南歌像个性感魅惑,不可一世的狐狸精,俯首在薄倾君的唇上亲了下,嫌不够,含着他的唇用力吸吮着。
吸够了精元才抬起头来,舔了下性感的薄唇,连声音都透着磁性的勾人质感,宣泄主权:“我自己的宝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