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着咬唇,忍着不让自己出声。
才几天不见,这宝贝蛋撩拨人的功夫怎么长进了这么多,简直要了命了。
南歌踢掉自己的鞋,赤足踩在薄倾君的脚背上,捧着他的头颅,用气语问:“宝贝儿,想我了吗?”
薄倾君扯下她双手来到自己的腰腹,额头抵额头,再扣紧她的细腰,摩挲她光洁的后背,薄唇回到她的耳垂边,重咬了下,这才说了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你食言了,还穿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