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懂这个干嘛?小爷只知道他在我手上逃了,让我很没面子,我非要把他抓回来不可,好了,不跟你说,我得抓紧时间逮人。”
南歌:“……”
逍遥啊,你怎么惹上这货的?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
义薄云天里。
南歌刚刚挂上电话,又被身体越来越好的薄倾君抱到腿上亲。
他单手抓住南歌的两只手举过头顶,逼得她微微昂起头颅,趁势而下擒住她的唇轻咬几下:
“别人的事你那么操心干嘛?兼职居委会大妈吗?嗯?”
薄倾君的占有欲一天比一天强,现在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把南歌揣在兜里,随时随地能翻出来亲一亲,啃一啃。
南歌完美的身段因为这个动作凹成了勾人的妖精,舔舔薄倾君的唇峰,磨着他压低声线:“宝贝儿,青天白日的你乱吃什么飞醋,我从不操(心)别人,只操(心)你……”
薄倾君眼热,这妖精……
二话不说抱起她往卧室走去,咬着她的唇回:“那就从白天日到晚上,让你操(心)个够……”
南歌:“……”
她家宝贝蛋真的学坏了!
……
接下来的一整天,站岗的小六都没见过两位主子出卧室,连午饭和晚饭都是放在客厅,生怕听到卧室里传出不同寻常的声响,他都是放下就跑,也不知道那两位吃没吃。
……
薄文贼心不死,一天到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在南映雪身边晃悠,弄得李治延烦不烦。
偏生南映雪毫无知觉,也不赶他,李治延也没立场赶他,只能黑着个脸。
导致了现在两男一女在“傲雪凌霜”共度晚餐的尴尬局面。
南映雪说的“养”漂亮宝贝是字面上的意思,一天三顿吃好喝好自然不在话下。
就连洗脸擦手这种小事,她都从不假手于人,把他当宝贝在养。
李治延真心觉得自己已经成了废人,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他什么都不会了。
南映雪打了盘水过来,细心地把李治延每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才准他吃饭。
薄文的脸色比便秘还难看:“映雪,他又不是废人,洗个手都不会了吗?”
知道南映雪一直在照顾李治延,可亲眼看到这么细致,他还是难以接受,这是在养儿子吗?还是刚上幼儿园,最多三岁那种。
南映雪不以为然,一开始是不让他拧毛巾,后来有一次洗手,他够水龙头的时候被洗手台的水全打湿了,她干脆打水出来给让他洗,拧毛巾的时候指骨差点错位,她干脆不让他动手,慢慢就成了习惯。
“家里的洗手台太高,不方便。”
李治延抿着唇,淡淡扫了薄文一眼,并不说话。
男人之间,一个眼神足以挑起一场战争,那一眼看在薄文眼里,根本就是赤果果的挑衅。
这厮是故意的,知道南映雪心软,用受伤博取同情。
“映雪,你总是这样,对每个病人都照顾到无微不至,这样很容易引起误会,你是个医生,那是护工该做的事。”
薄文特别强调“每个”,让李治延觉得他不是唯一。
南映雪蹙眉,这话好像没什么毛病,但又好像话中有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还没说什么呢,薄文觉得不够,火上加油说:
“你那会照顾倾君也是这样,南歌差点就误会了。”
他的话落下,室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度。
薄文像毫无知觉一样,继续说:“映雪,你总分不清医患关系,你只是医生,不是他们的老妈子,不用这样衣不解带照顾每个病人的。”
南映雪眼睛一红,捏紧手里的毛巾,小脸煞白,当下不知所措。
李治延气场全开,大喝一声: “够了!”
……
第100章 他悲惨的前半生在一刻得到了彻底的治愈
然而这时,南映雪却拉过李治延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示意让她来处理。
“薄文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我难堪,我当医生算不上优秀,但自问是合格的,也从来没有没有和患者牵扯不清,更没有像照顾李治延那样照顾过其他人。”
南映雪说着说着,全身都在发抖,连带声音也都是颤音:
“你这样说我和倾君,他知道吗?南歌知道吗?你可以去问问除了把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