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京爷爷烤鸭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阿篱笑眯眯一口接一口吃。
小九一抹额头上的汗,她是貔貅吗?怎么能塞这么多?他换了个方式:“阿篱,我们要不带一点回去给南小姐尝尝?”
阿篱想想也是,她吃了那么多好吃的,都没给南歌姐姐留点,马上就同意了。
小九担心她在回去的路上又看上什么“这个看起来好好吃”的东西,快速把她拉出小吃街。
回到“歌尽倾君”已经是下午四点。
南歌还是“义薄云天”和宝贝蛋腻歪,小九让小弟安顿阿篱,自己飞一般跑去找南小姐。
他哭丧着脸心惊胆战把阿篱的情况跟南歌说了一遍。
南歌摸着下巴一脸深沉:“阿篱这么能吃啊?”
之前在古堡不管阿婶做多少东西,南歌吃饱之后就不管,都是阿篱在兜底,她以为她顶多是比普通人稍微能吃一点,没想到这么能吃。
“可不嘛南小姐,我都差点被她吃垮了。”
南歌挑眉:“你是在暗示我给你开的工资太低吗?”
小九摇头:“不是,没有的事,南小姐,阿篱是真能吃,她能从街头一个档口不落下一直吃到街尾,我一点也不夸张。”
南歌摆摆手,“行了,我知道。”
她递给小九一张卡:“以后阿篱的所有支出你从这张卡里出,你钱要是不够花也可以从里面支,把阿篱照顾好就行。”
小九眉头都快皱成两条虫子:“南小姐,我觉得找个女孩子照顾她比较好,我是个男人,不方便。”
小九评估一下自己的武力值,肯定打不过,能打还能吃,这是个女孩吗?
南歌:“这种小事你安排就是了,阿篱很好养活。”
南小姐的命令小九不能反抗,只有不情不愿领了命,带着淡淡的忧伤去安顿貔貅。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南歌确定阿篱的身体很健康,世界上的大胃王也不少,阿篱不算特殊。
加上刚来这里,看什么都新鲜,吃一阵子腻了自然就不吃那么多了。
南歌现在的主要精力在调理薄倾君的身体还有婚礼的细节上,其他的暂时押后。
南歌走回房间,拔掉薄倾君背上的银针,白皙的光滑的后背瞬间多了很多小红点。
南歌俯首亲了亲他的肩头,眼底难掩心痛。
有点穴位需要插到很深的位置,那种酸痛感一般人很难忍受,她的宝贝蛋愣是一声不吭。
南歌取过一块干净的毛巾擦掉薄倾君额头上的薄汗,又拉起他的衣服穿好:“你先趴着歇一会,我去处理点事。”
薄倾君很虚弱,他点点头,想起了一件事,便对南歌说:“南南,沉趁记得,我有件事跟你说,你姑姑应该一直有留意我们这边的情况,可能还出手帮过我们,你记得你在m国东望海赛道上赢过比赛那一年吗?”
南歌捏着小下巴想了想:“好像有那么一回事,那一年应该是我刚刚睡完你,又还没想好要怎么对你负责,只好当个渣女卷起裤子不认账逃跑那一年。”
薄倾君:“……”
南歌继续回忆:“那时我正好路过m国,碰上一场f1的地下比赛,他们暗箱操作开赌盘,谁输谁赢其实早已经内定安排好,我误打误撞赶上参加了他们的比赛,就顺便玩一玩,斥巨资买自己赢,由于我是新面孔,赔率巨高,最后我爆冷赢了比赛,还撞坏了他们好几辆车,害得背后的庄家血本无归,就赖皮不但不肯按赔率兑现赌资,还想吃掉我赌本,馋我身子,我一怒之下挑了他们整个地下赛车场,那鬼佬倒是挺帅,就是人品不太行。”
薄倾君越听脸越黑,他只知道他只知道她赢了比赛,后来挑了赛车场,并不知道她撞坏了人家几辆车,还馋,馋她身子?
南歌并没有注意到宝贝蛋的表情,继续作死说:“后来我就去了a国,在赌场里泡了好几天,有个鬼佬杀红了眼,跟我玩俄罗斯轮盘,最后输到底-裤都脱了,再后来就被你抓回来啦,我本来还要找个小岛来场天体裸泳的,实在太可惜了,说起来,我在a国赌场的筹码都还没有兑现,不知道亏了多少利息,真是便宜他们了。”
南歌说完,哀怨地看薄倾君一眼。
那个血雨腥风,同时还自由自在的江湖说起来已经离她很远很远了呢。
薄倾君咬牙切齿:“南歌!”
南歌吓一跳:“宝贝儿,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