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陆少爷,我错了。”南小姐能屈能伸,主动认错。
陆云扬鼓了鼓腮帮子,南歌认错?南歌居然跟他认错?这可以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啊。
他真是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给南歌一个“你理由最好充分我再考虑原不原谅你”的表情:“既然你主动认错,小爷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说吧,为什么要骗小爷?”
南歌摸摸鼻尖,半真半假说:“其实我是想带个信得过的人去h国收地盘,逍遥哥哥原本答应来的,可他手不是折了么?我担心万一要打架什么的,再伤到就不好了,所以我让他先养一段时间,起码拆了夹板再说。”
南歌说的其实不全是假话,路逍遥手伤不假,过阵子万一需要后援什么的,路逍遥在她的第一梯队名单里,打一声招呼他绝对过来。
陆云扬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南歌说得有道理,加上路逍遥的手是他加重的,竟然同意了南歌的说辞。
“那行吧,我也是你信得过的人,他伤了那就好好养着吧,对了,我们去收什么地盘?”他指着阿篱,“去收地盘你带个小萝莉做什么?南歌你不会想去收家幼儿园吧?这不是我的强项啊!”
南歌暗中松下去那口气又提了起来:“我看起来很喜欢找罪受吗?阿篱和你一个三岁一个六岁还不够我折腾的吗?”
阿篱弱弱举手:“姐姐,原来你不识数啊?阿篱十九岁了,是三岁的六倍还多一岁,阿篱识数的。”
南歌:“……”
陆小爷乐得哈哈大笑:“阿篱阿篱你最棒,哥哥都想亲一口。”
阿篱笑得很腼腆,把自己红彤彤肉嘟嘟的脸蛋凑过去:“阿篱给小扬哥哥亲一口。”
南歌罩着她的脸摁回去:“小阿篱我严重警告你,再随便让男生亲,我立即把你送回你夫人那里,再也不带你出来,还让阿婶克扣你的鸡腿。”
可怜南歌虚长阿篱几岁,已经体会到有一个青春期女儿的烦恼。
就很烦啊。
陆小爷不答应了:“南歌你怎么这样,阿篱喜欢我怎么了?”
阿篱赶紧捂住脸蛋缩回去:“阿篱不回去,阿篱要跟着姐姐,还要天天吃鸡腿的。”
南歌不理陆云扬:“那就给我乖乖听话。”
阿篱把脑袋点成小鸡啄米:“阿篱以后不亲小扬哥哥,也不让小扬哥哥亲。”
小扬哥哥再好看也没有鸡腿好吃啊。
南歌:“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
……
凌晨十二点的h国首都机场,除了值班的安检人员,几乎没有什么旅客,可见管控有多严格。
陆云扬一早安排陆公馆据点的人过来接机。
h国的首都司格拉城,世界上赫赫有名的罪恶之城,这里遍地黄金,是世界金融中转站,同时也充斥着各种罪恶。
当年小五的外公主要不是反对女儿嫁给威廉上将这个人,而是反对她嫁到这个国家。
小五的失踪和小五母亲的枉死,威廉上将半生戎马打击罪恶,都恰恰证实了这一点。
这个城市,白天和黑夜是两个极端的存在。
白天坐在金融中心控制金融市场西装革履皮鞋铮亮的成功人士,晚上摇身一变,可能是某个情色红灯区的话事人、制du工厂的负责人、地下赌场的老板、黑市交易场所的常客、地下拳击场的拳手、地下赛车场的车手……
总之,跟罪恶有关同金钱有关的活动,这里应有尽有。
凌晨三点的司格拉城,月黑风高,最适合杀人越货。
南歌一身性感皮衣马丁靴,带着唯一像正常人的小九,一看没见过世面大眼睛骨碌碌转的小萝莉和一只花孔雀出现在地下赌场,这个组合怎么看怎么怪异。
南歌换了一把筹码,金额不大,在这个动则百万上落的销金窟,她那点钱实在不够看。
财大气粗的陆小爷调侃她,这点钱输赢都不够给阿篱买糖。
可惜,南歌不让他下注,让他装小弟跟着。
南歌带着几人转了一圈,在一张百家乐赌桌前坐下,看似随意地下了几个筹码,庄闲,数字,对子……毫无章法乱下注。
买定离手,开,不管是是一赔一还是一赔八,南歌下注的全中。
才一局,南歌手里筹码已经翻了几番。
南歌每桌赌桌只下一次注,每一次下注都能命中,几乎达到了百分百的命中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