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飘离开“义薄云天”其实并没有走多远,这段时间他特别难受,特别纠结,要克制自己不可以过多去关注薄倾君。
可这件事怎么说呢,就好像他是一个吃了二十多年草的人,而薄倾君就是一块刚刚出锅的红烧肉。
这样色泽诱人香气扑鼻的红烧肉摆在他的眼前,他没有扑上去咬一口已经算是相当克制,而他只能看一看,闻一闻,连靠近一点都不能。
南歌和薄倾君什么都不知道,但也却像防狼一样防着他。
在岛上这段时间,他也特地和其他男性接触,比如小六小九李修罗他们,但不管和谁接触,都不会产生靠近薄倾君时所产生的那种生理反应,更糟糕的是,他靠近女人也没有反应!
他也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取向,取向是薄倾君的话,那他这辈子就死翘翘了,和南歌抢男人,他抢得过吗?
别说抢,让她知道都要死无全尸。
那他怎么办呢?要去看心理医生吗?
“哎哟!!!”柳叶飘正在全神贯注和大海倾诉心声,莫名其妙被人一棍子敲下来,痛得他差点从轮椅上弹起来,回头一看,是凶神恶煞背着根棍子的南歌!
“南,你你你,你打我做什么?”
南歌勾起一边唇角,又一棍子落下,弯腰靠近他,冷笑道:“你-说-呢?”
这三个字好像是从牙齿缝隙里蹦出来的,阴森森又恶狠狠。
柳叶飘吃痛,咬着牙生受了,同时又心虚不已,举手投降:“南,下面可是悬崖峭壁,我掉下去可就要粉身碎骨了啊,你你你,有话好好说,悠着点,悠着点……”
南歌把他的手机砸到他怀里,手背重重拍他的脸:
“怕了?柳叶飘啊柳叶飘,怕死你还敢惦记我南歌的男人?上一回你给我下药我大度没跟你计较,你倒好,转个头惦记我的男人?当我死的啊!”
话音落,南歌又是重重一棍敲到柳叶的背上!
柳叶飘死死忍住还是闷哼了出来,痛,实在是太痛了。
南歌把手机砸他怀里他大概已经猜到怎么回事。
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世界上哪有密不透风的墙啊。
又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他没事用薄倾君的照片做屏保干什么?
他也不挣扎,反而有种早死早超生的解脱感,终于不用提心吊胆担心南歌哪天发现做了他。
“是,南,但是我什么也没做,也不打算做!”
柳叶飘说得没头没尾,但是南歌听懂了。
“你他妈还想做什么?!还打算做什么?!哈?!”说话的同时又重重一棍子敲他,管他呢,打了再说,气死她了!
自己惹的烂桃花,最后竟然打自己老公的主意?她连打死他的心都有!
柳叶飘咬紧牙关生受。
“南,咳咳,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薄倾君揍我那一次把我揍出反应来了!我从前对谁也没起过反应,你也没有!我也不想的,我也很难受,嗷嗷嗷嗷……”
我了勒个去了!什么玩意儿?
南歌举起竹子又要敲他。
柳叶飘下意识伸手去挡,那龟缩的脑袋看起来要多怂有多怂。
南歌直接打他手,还不停打,“揍出反应?来来来,给我个反应看看,够不够?起反应没有,不够我再揍!!”
南歌一直揍,看起来揍得狠,其实没用多大力气,但还是揍得柳叶飘抱着脑袋嗷嗷叫。
“停停停!南,停手!停手!我走,我走,我马上,我回去就看心理医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南歌又举起竹子:“他他妈再说一句试试?!”
柳叶飘条件反射抱脑袋。
过了会见竹棍没有落下,才龇牙咧齿摩挲着生痛不已的手臂。
南歌还是不解气,忍不住重重打他一棍才扔掉竹子。
喜欢过她的男人不是转性喜欢他老公,就是转性喜欢她兄弟,这都什么事啊?!
柳叶飘两只手都肿了,估计背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委屈到差点掉金豆子:“我又没打算跟你抢老公,你老公把我这个好端端的钢铁直男掰弯,我上哪说理去?”
南歌把竹棍捡起来指着他:“你居然还有脸委屈,没打够是吧?”
柳叶飘又抱着脑袋,也有点恼怒,垂眸指着自己的小兄弟:“他不听我使唤,我能怎么办?”
南歌毫不留情说:“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