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的拿上烟盒和打火机。 邓清送的,那支漂亮的银色都彭打火机。 走廊的声控灯也熄掉了,尽头的窗边只有月光和林州行点起来的一枚火星,刘可一向话多,但是却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我好像有病。” 林州行指尖轻点,把烟灰抖落在卫生纸上,说:“确实。” 大晚上不睡觉,还把他闹起来,神经病。 刘可压根不在意这个,自顾自说了下去:“我跟她见面了,吃了个饭,长得好可爱,性格也活泼,可是我们之间没有话说,太尴尬了,我感觉我喜欢她,又好像不是。” “嗯。”林州行说,“说完。” “按道理说,这就是不喜欢,是吧?但是我们分开了,我一个人坐在寝室,我又想,特别想,猫抓心那种感觉,我就给她发消息,我们俩在网上就又聊起来了,聊得特别好,一点都不尴尬。” 刘可十分迷茫:“这是为什么,我是不是有病?” 林州行想了想,问:“你想她的时候,脑子里的画面是什么?” 刘可闭上眼冥想半秒钟,然后睁眼,果断地说:“剑姬。” 剑姬是刘薇常常玩的一个上路游戏角色,人设是一名落魄贵族女剑客,刘可继续补充:“我还梦到过她!我梦见我们在一个特别大的全息投影屏幕前面……” 林州行打断道:“梦见谁?剑姬还是刘薇?” “刘薇。” “你梦到过别的没有,关于她的。” “什么别的?你是说别的剧情?”刘可开始思索,“好像还真有,是电影院还是什么来着,反正也有个屏幕。” 林州行简短否认:“不是那种。” 他咬着烟微微偏头半眯着眼睛看向刘可,刘可跟他对视了两秒钟之后明白了。 “我没有那么变态!”刘可惊恐地叫道,“我还是黄花大处男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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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林州行被人推醒,他起身一枕头狠拍在对方脸上,刘可差点被他砸下床梯,倒吸一口凉气,程岩和曾生光都睡得熟,刘可不敢喊,用气音控诉:“差点被你打死!”
林州行冷冷道:“活该。”
“我睡不着。”刘可扭扭捏捏地说,“州行,出去抽根烟。”
刘可其实不抽烟,他这么说一般就是有心事要聊,林州行起身套了件衣服,动作很轻的拿上烟盒和打火机。
邓清送的,那支漂亮的银色都彭打火机。
走廊的声控灯也熄掉了,尽头的窗边只有月光和林州行点起来的一枚火星,刘可一向话多,但是却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我好像有病。”
林州行指尖轻点,把烟灰抖落在卫生纸上,说:“确实。”
大晚上不睡觉,还把他闹起来,神经病。
刘可压根不在意这个,自顾自说了下去:“我跟她见面了,吃了个饭,长得好可爱,性格也活泼,可是我们之间没有话说,太尴尬了,我感觉我喜欢她,又好像不是。”
“嗯。”林州行说,“说完。”
“按道理说,这就是不喜欢,是吧?但是我们分开了,我一个人坐在寝室,我又想,特别想,猫抓心那种感觉,我就给她发消息,我们俩在网上就又聊起来了,聊得特别好,一点都不尴尬。”
刘可十分迷茫:“这是为什么,我是不是有病?”
林州行想了想,问:“你想她的时候,脑子里的画面是什么?”
刘可闭上眼冥想半秒钟,然后睁眼,果断地说:“剑姬。”
剑姬是刘薇常常玩的一个上路游戏角色,人设是一名落魄贵族女剑客,刘可继续补充:“我还梦到过她!我梦见我们在一个特别大的全息投影屏幕前面……”
林州行打断道:“梦见谁?剑姬还是刘薇?”
“刘薇。”
“你梦到过别的没有,关于她的。”
“什么别的?你是说别的剧情?”刘可开始思索,“好像还真有,是电影院还是什么来着,反正也有个屏幕。”
林州行简短否认:“不是那种。”
他咬着烟微微偏头半眯着眼睛看向刘可,刘可跟他对视了两秒钟之后明白了。
“我没有那么变态!”刘可惊恐地叫道,“我还是黄花大处男呐!一个月只看一次片,很节制的!”
林州行收回视线,把烟夹在指间,淡笑道:“刘可,你应该知道一句成语,叫做叶公好龙。”
然后他就转身走了,临走前说:“睡觉。”
“啥意思。”刘可望着林州行的背影说,“难道你梦见过?真变态!”
而刘薇面对寝室其余三人望眼欲穿的询问“什么感觉”,很无辜地回答:“没有感觉。”
“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