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过去一段时间。
再醒来时额前已经上过药,绷带像头巾似的绕着缠了一圈,支棱着几缕碎发,伤口牵扯着神经隐隐作痛,侧身余光一看床边坐着的是外公不是母亲,头更疼了。
林舒琴自然来哭过一场,叫林启远劝到外间去了,兔崽子心思再多看在老头子眼里还是嫩了点,看林州行眼神四处梭巡,一声冷笑道:“找什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