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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0

那只手轻微的颤抖着,精神紧绷,另一只手有些神经质的、焦灼的、徒劳的扯着自己的领口。 他离开了前二十年来熟悉的一切,跃下高台,诚然是一时冲动,但却也是走投无路。 太可笑了,他觉得水已经淹到脖子,邓清却还是一点紧迫感都没有,他还能怎么办,他之前的计划太自以为是了,以为不靠林家赚到钱就能证明自己,可是外公的话说得很清楚,做贸易公司、做房地产、做百货、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他赚到几千万又能怎么样,也不及百乐旗下任何一个分公司的零头! 百乐不需要这样的继承人,中环坐着整整两层的交易员,谁不比他做得好,为什么他们不能当ceo,就因为他们不是董事长的外孙吗? 所以,他只有两条路,要么,就是乖乖听话,按照外公的规划和思路支撑产业,牢固的围绕着家族利益,每个人各司其职,邓清想要和他在一起,也要甘心承担现在作为女朋友,未来作为未婚妻、作为妻子的责任,认同林家的利益是高于一切的第一目的,她是做不到的,他比她自己更清楚这一点,邓清绝对做不到。 她的自我边界那么顽固那么清晰,怎么肯像母亲一样做玻璃罩中的玫瑰,也不可能像父亲一样为了利益而甘愿附势,所以,林州行只剩下一条路。 他必须要证明他对于百乐和林家而言独一无二的价值,商业意义上的价值,他要证明是林家需要他,而不是他需要林家,真正的独立才能要求真正的权利,所以他把什么都扔下了,决心切断所有资源,而邓清居然说,没有必要?! 如果不是现在,那要是什么时候?养他长大的人当然最了解他,外公已经知道他有这个心思了,再不表明态度,林启远就会开始循序渐进的去接触和了解邓清,调查她的父母,他们的产业和他们的人际关系,缓慢地布局和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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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沟通的问题是,你看不到对方的处境,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邓清当然不知道林州行从医院跑出来之后都做了什么,也不知道现在深圳正在下雨,而他的伤口正在渗血,头疼得要命,额前贴着一层湿发,脸色白得像纸,缩在一辆破面包车的驾驶座里,握紧手机的那只手轻微的颤抖着,精神紧绷,另一只手有些神经质的、焦灼的、徒劳的扯着自己的领口。

他离开了前二十年来熟悉的一切,跃下高台,诚然是一时冲动,但却也是走投无路。

太可笑了,他觉得水已经淹到脖子,邓清却还是一点紧迫感都没有,他还能怎么办,他之前的计划太自以为是了,以为不靠林家赚到钱就能证明自己,可是外公的话说得很清楚,做贸易公司、做房地产、做百货、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他赚到几千万又能怎么样,也不及百乐旗下任何一个分公司的零头!

百乐不需要这样的继承人,中环坐着整整两层的交易员,谁不比他做得好,为什么他们不能当 ceo,就因为他们不是董事长的外孙吗?

所以,他只有两条路,要么,就是乖乖听话,按照外公的规划和思路支撑产业,牢固的围绕着家族利益,每个人各司其职,邓清想要和他在一起,也要甘心承担现在作为女朋友,未来作为未婚妻、作为妻子的责任,认同林家的利益是高于一切的第一目的,她是做不到的,他比她自己更清楚这一点,邓清绝对做不到。

她的自我边界那么顽固那么清晰,怎么肯像母亲一样做玻璃罩中的玫瑰,也不可能像父亲一样为了利益而甘愿附势,所以,林州行只剩下一条路。

他必须要证明他对于百乐和林家而言独一无二的价值,商业意义上的价值,他要证明是林家需要他,而不是他需要林家,真正的独立才能要求真正的权利,所以他把什么都扔下了,决心切断所有资源,而邓清居然说,没有必要?!

如果不是现在,那要是什么时候?养他长大的人当然最了解他,外公已经知道他有这个心思了,再不表明态度,林启远就会开始循序渐进的去接触和了解邓清,调查她的父母,他们的产业和他们的人际关系,缓慢地布局和渗透起来,以便必要的时候能派上用场。

他的缜密心思和思虑谋划是谁教出来的?

当然是林启远。

他能想到的事情,外公只会做得更深更不留痕迹,邓清和她的家庭都会被观察、被笼罩、被审视甚至是被利用,她能受得了吗?

她一定会受不了的,他也不想让这一切发生,林启远最后一句提到“那个妹妹”,是一句希冀,也是一种警告,警告他不能既要又要,也希望邓清能保持住他们目前接触中的聪明和乖巧,在这个前提下,林家是喜欢邓清的。

就好像他们在乎他培养他的前提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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