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山的另一边,邓清河和韩瑗从小道赶往火灾的发生地。
邓清河终于发现了异常,”按照道理来说,火灾是在苍玄山发生的,而我们现在周围还是一片雪地。”
大雪依旧在不停地下着,积雪已经没过脚踝,来时留下的脚印早已经不见踪影。
韩瑗一脸疑惑,“老大,我们明明是一直跟着司南指示的方向往西走啊,不应该走不出四姑娘山啊?“
邓清河心里顿感不妙,一把夺过韩瑗手里的司南,“韩瑗,你知道什么是左西右东、上北下南吗?”韩瑗抬头发现邓清河恶狠狠地看着他,他只是左右四处张望以掩饰尴尬。
邓清河被气到无语,转头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俩人身处四姑娘山的半山腰位置。因为之前弄错方向,耽误了时间,俩人急速在雪地中穿梭着。
突然山顶传出一声巨响,俩人猛然抬头,只见遍山的白雪开始剧烈地颤抖,人也开始左右摇晃站不稳脚跟,渐渐地雪地开始咆哮着,随后如同鬼神降临般,遍山的雪向山下碾压过去。
“快跑!“邓清河对着身后稍微落后的韩瑗大喊道。韩瑗即刻反应过来,俩人向两边跑去。不幸中的万幸是俩人都遇到了可以避险的山谷,但是山谷里面是一望无际的黑。
邓清河半蹲在山谷中,双手抱头,他很意外竟然能在这里遇到雪崩。等到外面的雪崩声渐渐小下来,邓清河准备跑出去看看韩瑗的情况。但是大雪封山,山谷的进口被封锁。邓清河大声喊着韩瑗的名字但是,偌大的山谷只能听到自己的回声。
除了继续向里走,邓清河似乎别无选择。就算在原地等着人来救援,他估计也撑不过几天。
邓清河拿出随手准备的火折子,一吹,立马泛出微微光亮,勉强能照亮前进的路。幽静的山谷中似乎有一股清泉,发出嘀嗒的响声。
邓清河一路循着滴答声往前走,希望能通过这水流找到出口。山谷里深不可测,越往里走越黑,手里的火折子已经不足以照亮前进的路了。左侧的水流源源不断,右侧的岩壁蜿蜒曲折,邓清河一直贴着墙壁前行,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前方的路豁然开朗。
远远地望去,一位红衣女子无力地依靠在石块上,邓清河不由得握紧了腰间的剑,迈着轻微的步伐向那红衣靠近。面纱若有若无地遮着她的脸,头发凌乱地散落在两旁,只见她双目迷离,眉头紧锁,左手捂着右手臂上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
随着邓清河走的愈来愈近,官祈立即有所察觉,猛然睁眼,原本警惕的眼神在看见邓清河的一刹那放松下来。
”你怎么了?“邓清河认出了官祈。见官祈默不作声,他从衣袖中拿出金疮药,刚准备扶起官祈受伤的手臂,却被用力甩开。
”别碰我!“官祈怒声吼道。
邓清河认为官祈简直是莫名其妙,一脸委屈地坐在离官祈很远的石块上。
官祈难忍身体上的燥热,渐渐地脸上染起一抹绯红,唇齿之间越发干燥,意识也愈加模糊,望着眼前碧绿的湖水,顾不上右臂的伤口,她一股脑地就跳进去了。湖水的寒冷融化了身体的燥热,但是官祈的脑中还是一片混沌。
邓清河见官祈傻乎乎地往水里跳,毫不犹豫地跟了下去,快速地游到官祈身边,即使在水中也能看清她绯红的脸庞,邓清河扶着官祈的腰,准备一鼓作气把她往上带,手刚刚上去,就被官祈主动抱住。
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是觉得眼前的人能够缓解她的痛苦,安抚她的心灵。官祈将脑袋深深的埋进邓清河的脖颈,邓清河被突如其来的亲密吓了一跳,想把她推开,但是他的身体竟是不愿意的,反而将她抱的更紧了,或许这就是意乱情迷吧。
长时间在水下待着,邓清河的呼吸开始急促有些困难了。官祈把头从脖颈抽离,双手抚摸着邓清河的脸颊,在水下那双唇被无限放大,官祈就这样贴了过去,是渡气也是亲吻。
邓清河将官祈抱的更紧了,一点点将她带离水底,抱起她回到岸边,至始至终官祈一双含水的明眸暗送秋波地盯着邓清河,俩人似乎都丧失了理智。
就在那个碧湖的岸边,凹凸不平的石块上,湿润的衣衫被逐一褪去,他的亲吻小心翼翼,她的回应大胆而热烈。水面上传来的亲昵声,吓得水里的鱼儿也不敢浮上水面了。
一场放纵过后,官祈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邓清河给她披了一件外衫。随手找了几根枯木,邓清河开始在一旁生火烘烤衣服。
官祈只觉得头疼欲裂,突然种种记忆涌上心头,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