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十年前吧,我当时年轻力壮的,就成了苍玄山的矿工。虽然累了一点,可好在回报特别多。已经不记得是哪一天了,随着苍玄山的进一步开采,人手渐渐不够了,矿主就招了一伙人,他们长得就不像南唐人,人高力壮的。这伙人才到不久,矿工之内就煽起了暴动,为了保命,我就加入了他们,在这苍玄山里占山为王。在山寨的这段时间,我发现这群人就是北燕人,他们在这里开采矿石,买卖兵器。会州之战前夕,他们就开始骚动,然后他们一群人乘坐一艘游船东行,留我们这些人替他们守着苍玄山 。那些尸体就是当初战败藏身于苍玄山的北燕人,尸体特别多,只有将尸体全都烧毁了,才算干净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放过我吧。“管事的求饶道。
“老大,果然如你猜测的那样。”韩瑗吹捧着邓清河。
其实这正是邓清河担心的情况,面对再强大的敌人都不可怕,如果本身不够团结才是致命的问题。宋景将弯刀收鞘,管事的已经被吓得腿都直不起来。
“大人,那这个人怎么办?”宋景问。
“替北燕做事的人,先送到大理寺关起来。”韩瑗说。
“一起回客栈吧。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邓清河说。
第二天一早,平安客栈,韩瑗和宋景派人护送管事的回南安前往大理寺,邓清河在官祈的房间前,徘徊了很久,今天的他身披浅蓝色狐裘,以一根玉簪挽起长发,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手捧着从路边采摘的好看的小野花,犹豫再三敲响了官祈房间的大门。
没想到的是开门的是店小二,他在里面清理房间,显然官祈一行人已经不告而别了。邓清河的心情一落千丈,手里的小野花也变得黯淡无色。
他不喜欢这种不告而别的感受。可是她就喜欢这样来去匆匆。
看着这片荒瘠的土地,以及受苦的人民。邓清河一行人决定在离开之时前往饶县县令余欢府上拜访。
三人独自前往余欢府上,单单只是站在门外就发现府上竟然异常奢靡。众人瞬间心知肚明,便就立马折返回客栈。
“贪官污吏就是这世间的罪人,百姓在饥饿中哀嚎,他们在金钱中沉醉。”韩瑗愤懑地说。
“大人,这件事还得汇报给上级,但是这次我们出门本就不好过多地招摇。”宋景提醒道。
邓清河突然面色深沉,心里暗自想着特殊的事情就要用特殊的解决办法。“我们在此稍作休息,明日启程出发前往会州。”邓清河说。
又是一天的月色降临,邓清河身穿黑色夜行衣悄悄潜入县令余欢府上。左右摸索着前进,来回寻找几圈之后,找到了账房的大门,进去之后翻找起来,饶县这些年来的矿产资源几乎都被县令霸占着,居然还有多出的税款,简直就是为非作歹。饶县前些年饱受战争之苦,陛下举全国上下之力进行募捐的钱财竟然也被这贪官拿去了,一个小小的县令就敢行如此有违道德的事情。
带着一腔气愤,邓清河的怒气不可控制地涌上心头,手握着别再腰间的剑,一步一步地走近余欢的内室,点燃迷烟,透过纸窗户将迷烟送进去,稍等片刻之后,邓清河撬开门锁,推开房门,快准狠地,一箭刺穿心脏,他的表情不再是气愤填膺,而是略微带有兴奋的感觉,彷佛突然变了一个人。
鲜血立即喷溅出来,沾染到邓清河的脸上,他顿时感到一阵头疼,看着手中的剑,床上的人,接连退后几步,连忙逃走。
不知名的街巷角落里面,邓清河蹲在地上慌乱地擦拭着脸上的鲜血,可是擦掉了血迹还是会残留在衣服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时就是感觉自己心里面很愤怒,但是他从未想过要杀了他,他想过等待事情结束之后把他交给大理寺去处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他是不是又被人控制了。
慌慌张张地回到客栈,邓清河在床上难以入眠。饶县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他们即刻起身前往会州。会州靠海,商业贸易发达,以海景闻名于南唐。
碧落天,天灵殿。东方星宿群龙无首,七位星主一同来到大殿之上,所有在职星主皆到场。南方朱雀——官祈,北方玄武——萧观音,西方白虎——封使君,分别端坐在大殿之上。
“各位能够被星宿选中,皆是缘分。星辰赐予你们力量,千百年来你们也用这力量来守护着四界的子民。我们信仰这世界唯一的日,是他给我们带来光明与希望。但是现下北方星主危月燕和南方星主张月鹿一同叛出碧落天,加入逐月组织,身处月宫。东方青龙更是不知所踪。我萧观音在此宣布,碧落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