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她们腿间的流体随着他的动作浮起。

说实话她没什么阻止的意思，好奇占据了情感的上风，任素也想知道白月会干什么。

黑色不透明流体在空中化为无数个圆球，但任素没感到底下的流体有减少的趋势。她试着伸手捞了一点，捏在手里的质感比水晶泥要软要滑，如沙子一般自缝隙逃走。

接下来凭空出现了发着光的尖刺，迅速地刺入了那些漂浮的球体。

任素的思维停滞了一瞬。

白月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他眉毛紧皱，看向这里的主人：“你连自己都骗吗？”

“啥。”任素没理解他在说什么。

圆球被压扁，尖刺变为液体附于其上成为镜面，她和万弥的夜读会以她的视角呈现。唯一怪异的是，她们手里的书是空白的。

白月的手指不紧不慢一下又一下地砸在他自己的衣服上，他抱臂看着任素，“人是会欺骗自己的，我无法窥见精神世界主人自己都不想知道的事情。”

“……我觉得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解。”任素双手交叉，她觉得不是白月说的那个原因。

可要问为什么就得找系统121了，任素有白月绝对找不到它的自信。她转移了话题：“话说你还记得我的能力吧？”

“返还。”白月想了想说出了她登记的名字，他感觉有点不妙。

任素点点头，“那你应该做好了自己的精神世界被我看看的准备咯？”

实际上，在白月动手的时候，任素就知道自己拿到了一点点对方精神的掌控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