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诉我们哦。”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可别被奇怪的寄生虫骗成它的养分。”他意有所指,念及或许隔墙有耳而说的隐晦。
回答他的是连滚带爬逃走的男同学的脚步声,万弥没拦。
“你还好吗?”他起身问任素。
任素也不知道,她又下意识地转起戒指:“我不确定,我想不太好吧。”
真是精神状态堪忧,他们都是。可能也整个世界都是。
合乎情理之中,出乎意料之外的,男生居然还知道找老师。他们俩成功在别人都在上课的时候被叫到了办公室。
这薛定谔的低存在感和被忽视。任素乖乖低头背着手脑内风暴,一般这种的不都是主角自己背地里痛苦,默默忍受霸凌,在未来某一天解决误会吗……好吧,可能这不是青春疼痛文学(?)的剧本。
学校估计是要给她记过了,任素忧愁地被训。
可她真是高估这个学校了,记过是没有的,骂是骂了的,罚也是有了的,但是没有后续了。就这样结束了。隔壁班男生中途还被单独叫走了,回来时眼圈红了,一副委屈样。
这事甚至连家长都没叫,平稳的和最近的天气一样可怕,全是晴天。风雨全都看不到。
话又说回来,托及第的福,这周的考试没有了,学生们得以毫无压力的回家。及第真是没什么人缘,班里除了阮软软居然看不见为她悲伤的人。
任素恍如隔世地带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校门,命运般相遇了隔壁班那男生……和他的妈妈,一个高高瘦瘦身着长裙的中年女人。
那男生见她如避蛇蝎,任素嘴角一抽见那女人跟着望过来演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还不忘友善地挥挥手。
后面男生和他妈妈怎么样了她就不知道了 因为她跟着自己妈妈走了。字面意义上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路上从妈妈口中得知她爹欠债消失时,任素竟然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咋说呢,麻了。
任素再次无自觉地转起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