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来的安保人员,迅速抓住女人,并把她架起来带了出去!
……
一场突发状况很快被解决了,场馆内其余人惊魂未定,有一些选手还为此失误画错了一笔。
他们心里对着那个神经病女人疯狂骂娘!
评委老师出面安抚了情绪,随后比赛继续!
难若就在这时候动笔了。
她神态认真,轻点墨汁,用淡墨勾勒出了花朵的形状。
难若的笔势优美,行云流水间又肆意潇洒,好似一支拂尘。
她的笔尖走笔轻烁,一点一滴,仿佛一副活灵活现的画卷,引人入胜!
因为难若所站的位置在角落里,所以无人在意她这边的作画动静。
场下观众的焦点都集中在中心位的白倾辞身上。
“看白女神画画真是赏心悦目!”
“不知道她这次画的是什么?据说白家准备给白倾辞开画展了。”
“让我用望远镜瞅瞅!这……她在画马!”
“难道是在模仿左老的《骏马奔腾图》!”
“豁!敢在本尊面前模仿,那想必对自己的画技一定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啊!”
“白倾辞都拿过多少国画大奖了,第一名非她莫属的啦!”
与难若蜻蜓点水般的画风不同,白倾辞的笔锋大开大合,她的手里夹着几支不同大小的画笔,轮流交换着在画纸上作画。
作为评委的左维也没有闲着,他在参赛选手间不停游走,看到有画的好的还会在画桌前多停留一会儿。
被左维多看了几眼的选手紧张地冒汗,又有点受宠若惊。
而一些还没有被看过的选手,心中不停默念着左老别过来!他们紧张!
左维确实没有再走到别处去,他停留在白倾辞的桌前,认真地看着她作画。
边看边轻轻颔首,目露满意的神色。
而白倾辞没有被影响,依然认真的画着自己的画作。
她虽面上不显,但心中不免激动不已。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左老的表现,都默认了此番头名,非白倾辞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