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夫人笑呵呵的摸着祁妙的头“妙儿,可真是我的小福星啊”
周嬷嬷也附和道“是呢,小姐真是老夫人福星,而且这岐黄之术也了得,就针灸了一次,老夫人就大好了。”
祁妙有些讪讪的说道,“都是我那师傅教的好。”
一屋子正为着老夫人痊愈而开心着,李氏祁丞相和祁玲都过来寿安堂吃饭了。
后边还跟着三个姨娘。
本来只有初一十五会聚在寿安堂一起吃饭,因着祁妙今天回来,今晚老夫人也安排着,给祁妙接风洗尘。
看到老夫人竟然能站起来,李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换了一副嘴脸,笑嘻嘻的道“老夫人竟然大好了,老爷现下能安心了,”
祁玲最是藏不住事的人,险些惊呼出声,还好李氏给了她一计刀眼,祁玲赶紧低下头。
祁士礼对于这一切显然是不知情,所以看到老夫人痊愈,心下确实是安了。
虽然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可到底也是老夫人呕心沥血将他养大的。
祁士礼点头道“是啊,还好母亲安好了,否则儿子真是寝食难安啊”
李氏接过话茬问道“刚才在外边就听说,妙儿竟然学了祁黄之术?”
“只是大家闺秀的,都是学些琴棋书画,女红的,岐黄之术到底上不得台面。”
听到李氏这么一说,祁玲扑哧的笑出了声“是啊,哪有大家闺秀学这个的?”
祁老夫人眉头一皱,把手中茶盏重重的的放在桌上“你还有脸说这个,整天信这个信那个的,把我的妙儿送去庄子十年之久,还不管不顾,你要她怎么在那样一个鬼地方学琴棋书画的。”
祁妙看着老夫人为自己动了那么大的气,眼眶瞬间通红,“祖母,莫要动气,妙儿却觉得夫人此举挺正确的,若不是去了庄子,我还学不了这岐黄之术,这样祖母的腿不就没法治了。”
“你这傻丫头啊,是呢,多亏了我的妙儿。”
祁老夫人慈爱的看着祁妙,真真是她的宝儿啊。
祁玲看着眼前的一幕,手中的帕子都要绞碎了,这个死老太婆,从来没见过她对自己这样和蔼可亲过,真是该死!
李氏心里也恨得牙痒痒,面上讪讪的说道“母亲,我和老爷当时也是为了妙丫头着想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你看妙儿这不平安归来了吗?”
“好了,一家团聚的日子,咱们还是坐下吃饭,为妙儿接风洗尘吧。”
众人落座,下人们也陆陆续续的传菜上来。
三个姨娘是没有资格上餐桌吃饭的。就站在祁老夫人还有祁士礼李氏身旁布菜。
玉带虾仁,红扒鱼翅,白汁鱼肚,血燕,煎酿三宝,佛跳墙……整整十八个菜,琳琅满目。
这一刻,祁妙也总算大开眼界了,毕竟前世自己也未曾那么奢靡过。
祁老夫人笑着说“妙儿,这些年你受苦了,来,多吃点”一边说着一边给祁妙夹菜。
祁妙觉的自己真是好幸福啊,自己前世爷爷奶奶走的早,父母也望女成龙,对自己要求从来都是很严格。而且那时候父母也每天都很忙碌,忙着治病救人,所以此刻的祁妙是真的沉浸在这幸福中。
可是偏偏有那不长眼的人来破坏这一份美好。
李氏开口道“母亲,妙儿去庄子十年,这期间人人都喊玲儿大小姐,而且她俩人相差也没几天,要不就不改口了吧。”
祁士礼一天到晚的吹些枕头风,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母亲,反正也大小没有几天,谁当姐姐都一样的。”
祁老夫人一听,好好的心情瞬间云转多晴,筷子往桌上一扔,“果真是当后娘的,你这亲爹也没甚大用,竟偏心到如此地步,这十年来不闻不问你可还记得当年我是如何将你抚养成人的,我这不是亲生的都愿意为你设身处地的着想,你这亲生的,听几句枕头风就忘了,妙儿也是你的情骨肉呀!”
祁士礼连忙道“我这也是为了妙儿着想啊,母亲,她这十年养在庄子不谙世事,恐去了那地方也不易生存下去啊!”
祁妙听的一头雾水,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祁老夫人听着祁士礼的话,也有所松动,安抚的看了祁妙一眼道“你既这样说,我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当时妙儿娘亲临去之时,将自己的嫁妆都留给妙儿了,你们就别打嫁妆的主意了。”
李氏一听,有些急眼了,韩氏父亲可是华国数一数二的商人,那一笔不菲的嫁妆,田产,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