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老梆菜从年轻的时候就已经五迷三道的歪理一大堆了,听听这是说的什么屁话。
他女儿活不了我也别想活下来,你女儿跟我有什么关系?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一套接一套,母猪听了都得摇头。
我看的都直跺脚,我爹这急死人不偿命的笨蛋样儿,跟这货还废什么话直接开干呐!
“滚!”我爹说翻脸就翻脸,抄起手中的五鬼令旗就朝着白忌打过去,两个人在院子里打的不分上下,一片狼藉。
我看的抓耳挠腮见到我爹落了下风恨不得上去帮他一把,见到我爹占上风的时候恨不得吹喇叭拍手叫好。
白忌受了我爹当胸一脚,踉跄地后退几步,他擦了擦嘴边的鲜血,眼神阴鸷的哈哈大笑,“殷明你个蠢货,这辈子都做不出违逆天道的事情,你孩子不死谁孩子死?”
他话音刚落就听我妈在屋子里啊的尖叫出声,“明哥,有鬼!”
我爹脸色陡然骤变,我们爷俩同时闯进屋就看见一个散发着雾气的黑影正将尚在襁褓中的我紧紧围住,勒的我小脸涨紫哇哇大哭了出来。
“放肆!”我爹一张符纸拍过去,黑影尖叫一声缩回地面,与此同时屋子里有无数的长虫跟雨点似的落下来,我娘吓得脸色发青动都不会动了。
我爹捏住一条掉在我娘肩膀上的蛇狠狠甩出去,一把将我娘和我抱起来,往旁边的屋子跑过去。
长虫换了一茬又一茬,扭动的身子钻入炕上,柜子里,甚至有的沿着门缝爬了进去。
你妈的这场面真让人麻爪,白忌这个老毕登打年轻的时候就会这么膈应人了,真他奶奶的生儿子没屁眼儿。
“飞雁别怕!”我爹咬破自己的手指尖围着我娘以血画咒,“丁丑延我寿,丁亥拘我魂。丁酉制我魄,丁未却我灾。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甲子护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辰镇我灵,甲寅育我真。急急如律令!”
六丁六甲护身咒!我爹的咒语刚念完我娘身边就隐约显出一层看不见的气场,令屋内的蛇虫鼠蚁都不敢再近前。
我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她刚生产完连元气都没有恢复,又这样大动干戈,整个人当即昏了过去,徒留被抱在怀里的我哇哇大哭。
“哈哈哈。”白忌从院子里走进屋里,那些蛇虫鼠蚁似乎是感应到他的气味儿,扭动着朝他走过去。
白忌随手将一条长虫缠绕在自个儿的手臂上,“师弟,你怎么比得上我啊?师父不在你只能任我拿捏了。”
“祸不及妻儿,就算你心中千般仇恨万般怨,都不应该想要伤害我的妻儿!”
我是真服了我爹这个老六,都这种时候还他妈有心情跟这种人讲道理,我爷能动手就不吵吵的优点他是一点儿都没有学到。
“师弟,分明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若非我走投无路怎么会出此下策?”
说这种话脸都不带红一下,老梆菜你肯定活的没我爷长!
“祖师爷在此,你安敢放肆!”我爹二话不说抄起五鬼令旗直接开干,刚才有我娘和我在,他显得束手束脚,现在我娘跟我被六丁六甲护住,他这才开始大展拳脚。
“你怎么打的过我呀?”白忌狂妄至极,他冷笑一声,垂眼看着缠绕在自己胳臂上的长虫,直接拿捏七寸取出蛇胆吞咽了下去。
“你这种雕虫小技,够我打牙祭吗?失策了师弟。”
我爹顺着白忌的眸光猛然回头落在襁褓中我的身上,只见我像是受到了惊吓般脸色涨的通红。
瘦小的四肢在半空中挣扎,还在不停地哇哇大哭,细白的小脖颈上逐渐出现一缕青紫的掐痕。
“孩子!”我爹一步迈入护身阵中将我抱起来,那根无形的线似乎是越缠绕越紧,将我脖颈一圈深深地陷了下去。
我的哭声逐渐细微,脸色也涨的青紫,大概我是刚出生的孩子,我爹对我多有顾忌,并不敢请阴神来跟白忌对峙,唯恐妨害到我。
可是到了现在他似乎是无路可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塞进我的嘴里,捏着手诀从我的后脊梁骨飞快而迅疾的推到后脖颈。
直将脖颈处的邪法从我的天灵盖中逼了出来,因为刚出生根基还没稳固,三魂七魄更是没有在体内扎根。
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种在我体内的黑丝线被打出来的同时,更是将我的天魂推离了体外。
我爹似乎没有料到他用符咒会直接将我的天魂给逼出来,急忙伸手去捉,这魂魄却犹如跳出水的鱼一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