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将我紧紧的包裹起来。”
她这样说着,豆大的泪珠竟然毫无只觉得顺着眼角落了出来,她仍旧是无知无觉一般,自顾自的说着,“《太平经》中曾言:天地之道,乃一阴一阳,各处半力,合为一,乃后共成一。弟子以为当今之际,女子也应犹如男儿一般凌云之志,征战沙场,而并非像现在这般囿于庭院。”
我刚才眼珠子绝对瞎了,才会觉得这大姐娇柔虚弱,现在重新看,人家眼睛里的每一寸愁思那都绝对是对国家危难、百姓困苦的大义!
这样外柔内刚的女子真得让瞎了狗眼的我刮目相看,要是我绝对说不出这种深明大义的话来,咱只会阿巴阿巴。
我默默的朝着她伸出一根大拇指来,以表达我对她那犹如滚滚长江的敬佩之情。
画面一转,就见虞嫣儿已经将一头长发高高竖起,身穿甲胄,手持红缨银枪。
她坐在马上眸光格外坚毅的看着远方,身侧有高大的身影牵着骏马迎着落日缓慢前行,那牵着骏马的背影应该是她的丈夫。
但从始至终都只留下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影来,让我看不清楚那位大将军的面容,而他们夫妻二人只是偶尔眸光相对,又很快错开。
之后的虞嫣儿投入军中,征战沙场丝毫不逊色于那些马革裹尸的男儿,她耍的一手好银枪,与敌人交战之际,直取敌人首级,令敌军闻风丧胆,甘拜下风。
她闲暇时也依旧不歇息,抽出时间来就要修行道术,供奉祖师张道陵,她与将士同进同出,丝毫不摆将军夫人的架子。
最初那丝忧虑似乎逐渐从明亮的眼睛里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坚毅与即将看到征战胜利的希望。
这时有人掀开帐幔走进来,我清楚的知道那是她的丈夫,因为他总是喜欢那样叫她,“嫣儿。”
虞嫣儿缓慢的抬起脸,在那一刻我也看清楚了那位从来只留身影的大将军。
看到神似小师姐的那张脸时就已经震惊了我一百年,可此刻看着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我整个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