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呆愣在原地,意识到这些天,他让林沁月强行承受很多本不该她这个年纪遇到的压力,不知道她能否消化,他后悔说那些话。
本就互生情愫的两个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行渐远。
魏焕泉开始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过了几天,魏焕泉决定回城堡,他大喊:”钟铮,出来。“
一个步履蹒跚的白发老太向他走来,“你回来了。”
十年,让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妇,变成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妇。可想而知,她的内心受到了怎样的煎熬。
魏焕泉递给老太几张照片,“上次看南珊舞蹈演出,照了几张照片给你。”
看着照片,钟婉铮眼底露出欣慰。
“你没对她怎样吧。”
“你什么意思,钟婉铮,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对自己学生下手吗?”魏焕泉一点点逼近她,给她强大的压迫感。
钟婉铮看着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男孩如今竟是对自己这种态度,内心难免唏嘘。
“只要南珊在外面平平安安,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死而无憾?我要你的余生,在痛苦里度过。不止是我,很多人都在你的影响下,偏离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人生轨道。是你的存在,让我坠入无限黑暗。”
“你怎么这么恨我,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钟婉铮低声下气地说。
“为了我?事情走到这一步都是你自私导致的。”
老妇怔怔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现在竟如此忘恩负义,冷漠无情。
青春期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性激素分泌作用大脑产生的,这种劣质的喜欢到最后也就像嚼烂的口香糖吐掉。
在公司,魏焕泉拿着一摞简历,挑出一个他印象深刻的男孩。
“你去把这个男孩叫到我办公室。”魏焕泉吩咐手下。
随后,一个男孩蹑手蹑脚走进办公室。
“魏总,你找我。”
“你是付衡,不知道你对我还有印象吗?”魏焕泉对男孩说。
“魏总,想不到你还会记得我。正是有你的指引,我才会选择建筑这一行。”
“还记得小时候,你总带着欣欣来找我玩。”付衡说。
“你跟彭欣现在还有联系吗?”魏焕泉开始向男孩询问起林沁月。
“还有联系,但是欣欣现在改名字了。叫林沁月,你可以叫她月月。”
“你能约她出来聚一聚吗?我印象里,你俩都还是小孩的。现在一转眼都长大了。你知道她现在在新的家庭里,有没有被欺负啊?”
“经理,这个我不太清楚。月月一直都挺开朗的。如果魏总想见月月,我去跟她联系。她如果知道我今天见过你,一定会很兴奋。”显然付衡还不知道林沁月跟魏焕泉这段时间发生过的故事。
晚上,付衡给林沁月发去消息。
“你猜,我们公司老总是谁?”
“你不是入职了民氏集团?”林沁月回复。
“是啊,我让你猜我的老总是谁,他今天还叫我去办公室呢,哈哈。”
林沁月自然知道民氏集团的总经理是魏焕泉,但她还是回复不知道。
“是十多年前,救过你的魏焕泉,你还记得他吗?“
”哦。“林沁月回复道。
”你怎么一点不惊讶,他今天专门叫我去办公室。还提到你了呢。”
“提到我什么了?”林沁月问。
“他问你在新家待得开不开心,继父待你如何。最近有时间吗?他想约你一起出来聚一下。你跟他应该小十年没再见面了吧。”付衡说。
“衡哥,我不想再见他。”
“怎么回事啊?我还以为有他的消息,你会兴奋呢?”付衡满脸疑问。
“出来见一面嘛,叙叙旧。他现在是我的领导,我还不敢忤逆他。”付衡请求道。
“那好吧。时间你们定。”林沁月内心有些矛盾,她自己也不能描述出内心真实的想法。对魏焕泉的爱一直都在,只是习惯将感情掩埋。或许,她应该勇敢直视这份爱。没有人愿意带着枷锁生活。
第二天,一早。
“魏总,月月答应跟我俩出去小聚一下。”付衡跟魏焕泉汇报。
“那你去安排。”魏焕泉交代付衡。
“好的,魏总。”
付衡将这一次的小聚安排在高级酒店。
林沁月赶到时,两个男人已经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