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家很好辨认,在村子最中间的地方有一座高而突出的房子,没错,那就是村长的家,我们刚赶过去的时候,村长真的和乞丐说的一样,与其他几个人挫起了麻将,为了方便以后探案,我仔细观察了一番那四个
坐在最中间的是一只年龄在八十到九十之间的犬兽人,通过他那白皙的寸衫和手中烟的牌子,可以看出来他家很富裕,不光衣服是干净白亮的,连烟都是七十一块条的好烟,眼看就是个高官,要不然不会如此富有,如此看来,他就是村长本人。
坐在村长左面的是一只狐狸兽人,年龄大概在四十到四十五之间,通过他衣服上的木屑和他咬烟的动作,很容易就能推断出,他是个木匠;而坐在村长右面的是一个年龄在五十八到六十之间的胖阿姨,烫着一头卷发,手指很粗,可以看到她穿着人字拖,并且相较于其他俩人,她的动作幅度更大,很有可能是一位农民
最后一位坐在村长对面的是一只老虎兽人,年龄应该是四个人里面最小的,而且动作幅度是最夸张的,通过他不断后翻过来地手,可以看到上面有很多划痕,这些是被渔网所割出来的,看来他的职业应该是一名渔夫
很快,村长就注意到我们,他向其他三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三个人虽然还没过足瘾,但也只能愤愤离去,现在,整个院子里面变得十分安静,甚至安静的有点可怕……
村长干咳了一声,对着我们点了点头,让我们坐过来,而自己却又扭过头,不知道喊了几句什么,很快一个莫约三十五岁的女人走出来,端着几杯茶慢慢走过来,很显然,这就是村长的私人秘书。
“来来,喝茶,喝茶,年轻人啊,不要太浮躁。
村长笑呵呵地指了指茶杯,但是我真的毫不夸张,没有一点贬低和嫌弃意思的来说:我真的觉得,这村长不像是个活人,起码,就冲着他那死灰般的,犹如骷髅一样的脸和那混浊的眼珠子就让人很不安了,再加上他笑起来还会大喘气,更让人有了一种“笑比哭还难看”的感觉。
不知道鲁法和这位村长是不是见过,当看到村长的第一眼,鲁法就紧紧抱住我的胳膊,任凭我怎么动都摆脱不了她,而且当她看见村长那张脸朝自己靠近时,更是吓得哭了出来,搞得我有些不耐烦。
“是这样的,我是一名侦探,今天早上是不是有一家民宿死人了?我正在调查,请您配合一下,谢谢。
我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面对村长那直勾勾的眼神,我也感觉蛮不舒服的,做好问完就赶快走,不要在这里做过多的停留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你说的是‘rous’吧?我知道,但是我也不知道过多的事情,我只知道她是从外国来的,她丈夫是本地人,死的早嘞……
村长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看的人瘆得慌,我刻意避开了他的眼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似乎在追着我……终于,我用一个苍白无力的借口继续了这场问话:
“我时间有限,过几天就要回去了,所以请协助我把这件案件侦破了好吗?”
没想到村长摇了摇头,露出一脸的可惜,我不知道他具体在可惜什么,只知道他后来一句话没说,我们就那样干瞪着彼此……
鲁法看我们谁也不再说话,便立马拉着我的胳膊,想要把我拉走,从刚才开始,她的表现就很怪异,就像是被猫盯上的老鼠一样,惶恐,恐惧,有一时间,我甚至感觉她就像是在祈求我快点离开似的。
没办法,看鲁法这个情况似乎是不能好好打探消息了,我只能对着村长尴尬地笑了笑,扭头就走,毕竟我也不想在这里和他耗下去,而且他已经说出来大量的信息。
第一点,死者是个外国人,她的丈夫很有可能就是血湖村的村民,只不过已经死亡,不知道具体是干什么的。
第二点,乞丐之前说过,死者生前有一段时间和村长勾搭的很近,二人的关系绝对不至于朋友,但是从村长刚才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来说,二人的关系也绝不会太亲密,因为如果真的产生一定感情的话,就算表面上不为所动,眼神也会出卖这个人,可是我在村长眼中只看到了一种“不关我事”的态度,这就证明二人绝不是特殊关系。
第三点,乞丐所说的和的表现十分矛盾,如果我们排除了感情关系,那死者只有可能和村长是合作的利益关系,通常来说,如果是自己的合作伙伴被杀死,那么那个人应该是呈现惶恐不安的表现,但是如今村长如此冷静的态度让我有点迷惑。
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