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事务。
从一开始,她只是一枚棋子罢了,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枚棋子的路径已经跳出了预定的轨道。
夜晚已经很深了,卧室里很安静,只有纸张偶尔翻过的动静,但那轻得微不可觉。
只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并且无意酝酿丝毫的睡意。
他怀疑身侧的女人会把她手里的书翻到天亮。
但事实上并没有。
零点左右时,她拿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将书随手合上搁在了一旁。
很快,灯灭了。
她躺下来后,抱紧被子的一角,背对着他躺下。
她可没有什么不想要休息靠对自己自残从来得到心里些许快感的想法,她心里迫切的是希望自己能够把自己的身体修养好,这种自己不能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更重要的是,她和靳寒年还有一场持久战要打,这没有一个好的身体可不行。
不过等第一次的噩梦醒来后,她就知道自己太天真了一点,和这个男人躺在一起,是需要保持一缕清醒,完全没有办法睡得踏实,这样长时间下去,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神经衰弱了一点。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同塌而眠的男人,他似乎睡得也不是很踏实,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噩梦。
不过一切都和她无关。
她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是凌晨四点半左右,她想了想,还是点在了一个头像上,给对方发了几个消息,随后删除了消息,然后把手机放回原处,继续睡觉。
叶聆之在看见祁雾的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早上七点左右了。
在看见“安眠药”这三个字的时候,她一瞬间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安。
她从未想过祁雾有一天会需要吃安眠药。
对于不喜欢的人和事情,祁雾从来不会放在心上,更加不会让自己噩梦产生,对方如果太过分了,她会当场报仇回去,绝对不会把所有的事情压在心里,让自己沦落到承受不住,然后去吃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