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直男被迫做gay都叫小事了。
但潘尹川还是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您今天是来拜访怀先生的对吗?您有什么事还是直接和怀先生商量吧。”修苓视人命如草芥,他宁愿被艹死在床上,都不想和修苓打零星半点的交道。修良面上一闪而过嘲讽之色。没想到啊,这还是个要攀附权贵而不在乎性命的。但他嘴上还是依旧慈和:“这是你的事,我为了我的儿子,愿意亲自和你谈。你觉得不够吗?”潘尹川想起怀先生说的,花都只能送他一个人的话。他犹豫片刻,忍着羞耻说:“我是怀先生的,我的事当然归怀先生管。”修良:“……”说这话是一点不害臊啊。此时归6.潘尹川醒来后,在昏暗的环境里发了足足三分钟的呆。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遮蔽了外头的光。潘尹川找了会儿,才找到控制窗帘的开关。随着窗帘缓缓拉开,外面的光一点点刺入了眼底。他竟然还在酒店里!窗帘完全打开,潘尹川难受地眯起眼,既觉得眼睛疼,也觉得嘴巴难受,什么腰痛腿软那简直是这几天的常态了,都可以忽略不计了。他一边捡起衣服穿好,一边舒展筋骨。然后走回到沙发边,小心地伸手摸了摸上面的痕迹。呃,好像是他抓出来的……这用赔钱吗?潘尹川陷入了沉思。他完全没想过干完之后怀先生直接把他留沙发上了有什么不对……毕竟他从前连片都没看过两部,哪知道男人事后要干什么。什么够不够贴心,他一点概念也没有。“咕”。潘尹川饿了。想想上一顿还是昨天下午临出门前吃的……但今天这里没有佣人贴心地进来伺候了。潘尹川只好拿起电话听筒,一边洗脑自己早日习惯羞耻心什么的暂时丢丢好了,一边拨通了服务部:“喂,您好,我想问一下……”那边更快地开了口:“是801房间吗?怀先生昨天已经走了。我给您把早餐送上这日子都给过糊涂了。潘尹川搁下听筒,但却没有立即走开。他盯着听筒看了看,重新拿起来,拨了家里的号码。“抱歉,无法完成此次拨号,请您联系运营商处理。”那头传出冷冰冰的机械音。潘尹川很失望。怀先生家里的电话也是这样,似乎只能打某几个固定的号段。是经过什么特殊处理吗?怀先生身上的保密级别这么高?潘尹川猜来猜去也猜不透,干脆瘫在那里等饭吃。怀先生贴不贴心他不知道,酒店的侍应生确实很“贴心”。大概是考虑到他可能下不了床的问题,对方直接拿卡刷开了门,随即两个人推着餐车进来,一个收拾房间,一个为潘尹川布菜。就是这个间隙,张助理风风火火地带着人来了。“给你带了换洗的衣服。”张助理顿了下问:“严雪知道吗?”潘尹川能不知道吗?之前借过人家的名头。于是他点了下头。张助理笑了下:“知道就好,严雪带人去圣安州了,只要他在那里坐镇,九河市就不会有风波。这下放心了吧?”太快了,办事效率太快了。潘尹川一时间都没能回过神,看起的那个困在南塔市的朋友。”张助理挑了下眉,“是个omega?”潘尹川点了下头:“对。他现在怎么样了?”张助理看着他的目光起了变化。潘尹川终于发觉到了这一点,马上解释:“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我……我只是个beta。”“是吗?”潘尹川只好坦诚交代,表明他和那个omega其实只是萍水相逢,但倒霉孩子成年分化刚好给关监牢里了,这也就是碰了个巧。张助理笑着说:“潘小先生为人很善良啊,路见凄惨悲苦,都要拔刀相助一下。”潘尹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阴阳怪气自己。就当夸吧。“唔,人救出完了,这就把照片拿了出来。潘尹川低头一看。照片里的少年躺在病床上,面色恢复了正常,神情放松。是他。潘尹川至今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没有要问的打算。他把照片还给张助理,说:“谢谢,辛苦了。”张助理一笑:“辛苦什么?这不你自己换的吗?”潘尹川有点尴尬。但转念一想,打工还得有工资呢。他这可不自己换的吗?没什么好尴尬的……对吧?他们都不尴尬。张助理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说:“那您慢慢用餐。”“等等。”潘尹川叫住他,“我能问问吗?怀先生为什么要带我出席这样的场合?”他想着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