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年纪多大?身高怎样?体重又如何?”秦越洲想了想,又问了一些信息,他们人生地不熟,要想精准抓住贼人的话,这些特征很重要。
苏漓思索片刻,“男人,年纪应该在三十岁左右,身高的话……”
她参照秦越洲的身高比了一下,很快得出结论,“应该在你肩膀的高度,体重中等。”
她是学医的,通过两下交手就能判断个大概。
这样特征的中年男人在这一块不少,而且他们对附近的人不熟,但从这些信息中可以准确排除掉赵家的人。
“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偷到我房间来。”苏漓来回踱步。
为什么偏偏摸她房间来?
为什么秦越洲就没事?
想到踢中那男人时闻到的酒味,苏漓眼里冷意渐深。
做贼还靠喝酒壮胆,最好给她藏稳了,别让她抓到!
秦越洲想到了什么,眸底拂过一抹寒光,嗓色温凉道:“我们对这里的人不熟悉,想了也是白想,先睡觉吧,那贼人今晚应该不会再过来了。”
苏漓不甘心却也没办法,无奈点头,抬脚要走时,腰间突然一紧,她被秦越洲拦腰抱起。
“你、你做什么?”
怕摔到,苏漓勾着他脖颈,少年俊美脸蛋在月光的覆照下,显得有几分不真实的朦胧感。
“院中乱七八糟的小石头很多,当心划伤脚心,我抱你回去。”秦越洲低头,瞳孔里写满专注。
“你白天才打扫过,哪有什么小石头。”苏漓戳破他崴脚的谎言。
“那你下来自己走好了。”秦越洲的手毫无预兆一松。
苏漓身体下坠,要不是反应快,她铁定摔了一屁墩。
“你、你……”
她难以理解地瞪着反应一下又一下的少年,他是脑子有问题吧,说抱就抱,说松手就松手!
“我这样做有问题吗?”秦越洲无辜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