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中烧,苏妗妗攥紧拳头,钻进人群里,当看见秦越洲护着苏漓的身影,她的心像被针扎一样。
如果没有上错花轿的话,现在被护着的是不是就是她了?
当初上错花轿,苏漓是不是也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不然他们现在为什么处得这么好?
他们一定在未成亲之前就好上了!
苏妗妗嫉恨到扭曲的遐想,苏漓不仅抢走属于她的丈夫,还抢走了她的幸福!
她会过的像今天这么狼狈,全都是因为苏漓害的!
苏妗妗把所有过错怪到苏漓身上,眼神越发阴毒,看到苏漓背在身后的包袱,她心思动了。
秦隋之靠不住,只有首饰最能靠得住。
只要她拿到首饰,所有人都得看她脸色说话!
贪婪之心的驱使下,苏妗妗忘了昨晚秦霖南挨打一事,趁乱捡起一块巴掌大,又硬又冰凉的雹子,悄然朝苏漓靠近。
先抢走包袱,然后趁乱砸死苏漓?
还是先砸死苏漓,再抢走包袱?
想到有一个秦越洲在一边,苏妗妗改变了想法,先解决了秦越洲再说!
对付他们两个,一块雹子显然是不够。
忍着冰凉,苏妗妗又捡了三四块巴掌大的雹子。
她紧跟在秦越洲和苏漓身后,周围有个高的挡着,冰雹基本落不到她身上。
做了几番心理建设,苏妗妗拿起一块雹子重重往秦越洲后脑丢去。
走了狗屎运,竟是被她丢中。
秦越洲闷哼一声,苏漓察觉,“怎么了?”
“没事,看着路,别慢下来,雹子越下越大了!”秦越洲眉心轻蹙,像个没事人一样。
看他真没事,苏漓专心脚下的路,环在他结实腰间的手臂收紧。
躲在人堆里的苏妗妗阴恻恻笑着,所有人都忙着逃命,根本无人留意到她的举动。
她举起第二个有点化的雹子再次砸向秦越洲,这次没砸中秦越洲的脑袋,而是砸中了他后腰,刚好是砸在苏漓环在他腰后的手臂上。
被砸到,苏漓拧了拧眉,心想着,这冰雹还斜着下不成?
有点匪夷所思,她侧目一看,竟是在交错的人群里看到潜伏的苏妗妗,还看到苏妗妗来不及收回去的得意嘴脸。
是她砸的?
苏漓猜疑,分了点神,果不出所料,她亲眼瞧见苏妗妗从怀里掏出一块有点儿化的冰雹朝秦越洲丢来。
“小心!”
苏漓扯着秦越洲躲开冰雹,看来刚才秦越洲的异常是被冰雹砸到疼的!
“怎么了?”秦越洲还被蒙在鼓里。
“没事,你先走,我去解决个事。”苏漓松开他腰,不顾阻拦,转身往后面的队伍里冲去。
“阿漓回来!”秦越洲叫不住人,又被冲撞上来的人群夹着往前跑。
苏妗妗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慌忙往队伍尾部跑去。
苏漓在后面追着,很快追上,见到苏妗妗像躲鬼一样的背影,她冷笑。
很好,知道怕就好。
苏漓加快脚步,一个飞踢过去,踹中苏妗妗的后背心。
毫无防备的苏妗妗“啊”的一声,十分狼狈扑倒在地,摔的满脸血,脱离了队伍,大冰雹无情的落在她身上。
苏漓脚步倒退,护着脑袋,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宜乘胜追击,她最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苏妗妗,钻进了人群里。
即便是不死,苏妗妗摔了这一跤,又加上被冰雹砸一顿,足够她喝一壶了。
很快找到了秦越洲,苏漓的手臂揽上他腰,这样他受伤的左小腿不用跑的太辛苦,很大程度上能减缓损伤。
“你上哪去了,现在很危险知不知道?”秦越洲。
“刚才你哪里被砸中了?还疼不疼?”苏漓。
两人的声音一并响起,混在了嘈杂声中,很清晰的钻入各自耳里。
秦越洲愣了愣,苏漓告诉他,“刚才苏妗妗在后面砸你,你哪里得罪到她了?”
“不清楚。”秦越洲阴翳下脸,他都没跟那疯女人说过几句话,何来得罪。
苏漓也想不明苏妗妗为什么要砸秦越洲,如果是砸她,还能说的过去,毕竟前天她才和苏妗妗吵过。
“她到底砸到你哪里了?”苏漓追问刚才的问题。
“后脑。”秦越洲闷闷告知,疯女人砸的力道还不轻,他到现在还感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