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依依瞪大了眼睛。
嘴巴也惊讶得微微张大,震惊地看着夏椿。
我滴个老天爷,这是哪里来的疯子。
左依依嘴巴张了几下,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尖叫,有各种话想说,最后却一个词也蹦跶不出来。
我滴个老天奶,这让我说什么好,我也不懂怎么和发疯的女人交流啊。
“夏椿小姐,别再发疯了,太难看了。”郁嘉年冷冷的声音响起。
左依依默默点头,深表赞同。
左依依感觉到头被郁嘉年轻轻摸了摸。
嗯,不错,还记得安抚我了。但是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哼!拈花惹草的老狐狸!
老狐狸妖孽但冰冷的容颜近在咫尺,左依依偶尔抬起眼皮瞥一眼。
虽然郁嘉年冷脸吓人。
但是郁嘉年冷脸最好看啊!
左依依感觉自己在疯婆子旁边花痴她的,嗯,明恋对象,还是有些危险了。
捏捏自己的脸,遏制住自己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左依依刚准备再请旁边的“表姐”滚蛋,郁嘉年却先说话了,“夏椿小姐,我再说一遍,门在那边。”
他很冷漠。
像是十二月的寒风刮过陡峭的山。
“我不会送你。我对你很反感。”
左依依听得心惊肉跳,暗地里吐槽郁嘉年这人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但凡他温柔一点点,就能收获一个美人儿了。
虽然是疯子版。
夏椿泪水已经糊了满脸,此时她已经顾不得怎么哭才能让对方心软了,而是确实真真切切地感到自己多么委屈。
不公平啊!不公平啊!
她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男人。
俊美,得体。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被金钱养育堆砌起来的优越味道。
与她平常遇见的男人仿佛是两个物种。
她可能以后再也遇不到了。
但是这样对她而言优质到顶峰的男人,却也只是左依依的日常可见罢了。
这样的男人,为了左依依,侮辱她。
夏椿咬咬牙,“好,我走。”她擦干自己的眼泪,说,“但是,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对你一见钟情了……不管你信不信……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只要你告诉我你名字,我就立刻走!”
左依依嘴角僵硬,很想冲上去扇几个巴掌。
啊啊啊怎么会有这么贱!这么烦的人!
郁嘉年冷笑,“夏椿小姐,为了让你安心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你错过我,等于不会错过任何东西,我就是你口中的cheap man,很穷的男人,如你所见,我在这里当家教打工,我甚至还有其他兼职,才能勉强养活自己,你还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吗?”
夏椿错愕地瞪大眼睛,很显然她很震惊自己的判断居然出现了失误。
一个这么贵气的男人,却说自己是穷男人,可能吗?
夏椿感觉自己脑子机械地转着,不敢肯定,一向灵光的她居然无法立刻做出来判断。
左依依鼓囊一下自己的腮帮子,看热闹。
过了一会儿,夏椿似乎终于想通了,“我……我还是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你就算是现在穷,你以后也不可能穷的!你长得……长得!”
“特别好看!”
夏椿羞涩地低下头。
……
她的“一见钟情”,突然似乎有了些真情实感。
左依依感觉自己心里有个小人在怒气冲冲地踩小人。
面上却是不显。
就看郁嘉年怎么做。
郁嘉年烦得很。
“依依,以后老师再也不说你上课听不懂人话了。”郁嘉年摸摸左依依狗头。“还是有人更听不懂人话些。”
“嘿嘿嘿。”左依依傻乐,也不纠结郁嘉年怎么又摸自己头了,都一个反疯子阵线的,给摸一下怎么了。
郁嘉年温柔地摸完左依依的狗头。
随后脸色一变,冷漠,威压,面无表情地指着门,对夏椿说,“滚。”
夏椿被吓得浑身一颤。
“我……我走!”
夏椿哭着跑向门口。
随着铁门开闭的声音传来,世界终于安静了。
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
“好话不听一定要人说毒话。”郁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