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宁看到男人这般猴急的样子,顿时觉得不好。
想到昔日的种种,一种莫名的恐惧,萦绕在了自己的心头。
随后,女人身子止不住地打着颤,她感觉到,身后,愈发的炽热了起来,像是有一团火球慢慢的靠近自己,竟是想要把自己也点燃一般。
沈玠!
姜雪宁又羞又恼,同时,内心深处也暗含着一丝微妙的情绪。
是兴奋,亦或是期待。
连女人自己也分不清,只是觉得嘴唇干燥,喉咙痒痒,整个身子开始发起软来。
这是熟悉的感觉,一次又一次,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形成的记忆。
是身体最为纯粹最为自然的反应。
姜雪宁不可否认,自己在男人日日夜夜的灌溉中,愈发的娇艳了,同样的,也愈发的难耐了。
早些年间,姜雪宁是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的。
那个时候女孩未经人事,哪里晓得这般功夫,是如此的了得,如此的让人沉醉于其中,无法自拔。
恰如在湖中行水一般,时而波涛汹涌飘飘荡荡,逆水行舟没有尽头,时而潺潺流水,涓涓细流。
又似空中遨游,扶摇直上九万里,飞入云霄九天高塔,尽观人间繁荣。
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姜雪宁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同样的,也隐秘的觉得,自己这样同沈玠纵欲终归是不好的。
他的身子是极好的,能文善武,每逢床事他管会用甜言蜜语的哄她,讲到哄得晕头转向,随后迷迷糊糊的应了他。
然后,在床上就换了个面孔,凶猛的让她认不出来。
姜雪宁只得受住。
但是,自己哪能是他的对手,于是乎,姜雪宁每次都被沈玠弄得筋疲力尽,身子虚软,像是被马车重重的碾过了一般,几天都下不来床。
那处也是火辣辣的难受。
偏生,沈玠还是个恶趣味的,看到她难受了,又去寻了上好的药膏,亲自为她上药。
但是,那哪里是什么上药?
分明就是在继续玩弄她,又痛又痒,又冷又热,像是被上好的鸭绒轻轻拂过一般,她只是不停的颤抖,弄得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竟是要被他弄得再次丢了去。
往往这个过程要持续一个时辰,虽说是只有一个时辰,但是,姜雪宁从中受到的煎熬,像是梦幻的世界一般,过了很久,姜雪宁还是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过通过男子这般经年累月的调教,姜雪宁也渐渐的寻到了一些规律。
总是要尝试着自己掌控局面,而不是被沈玠牵着鼻子走。
弄得她身子难受。
于是乎,每当他要来弄自己的时候,姜雪宁就要开始练练自己的忍耐程度。
虽然说,每一次都会破功。但是,一次比一次更持久了。
沈玠自然是不了解,他那样的行为,竟然激起了女子的胜负欲。
只是每一次看到女人都这般憋着自己,又不让自己出声,又不有任何动作的时候,他还是有一些新奇。
他也乐于和女子这般,既然宁宁要这样演,那他自然也要顺应着她。
随后便陪着她玩乐。
而后,两人便是越玩越起劲。
身体的契合程度也愈发的高了起来,同样的,那种微妙的感觉也持续的萦绕在两人的身边。
女人这个样子,沈玠虽然不知道是何故,但还是乐在其中。
每每看到姜雪宁破功的时候,男人的心里都会有一种强烈的满足和征服的感觉。
尤其是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场欢爱下来,眼睛湿漉漉的,圆鼓鼓的就这么盯着自己。
心头更是柔软了好几分。
今日,也同样是如此。
偌大的宫殿内,案上的香炉里丝缕般的烟气萦绕着整个房间,四下都是这般沁人的香味。
噼噼啪啪的炭火烧的正旺,置身于整个宫殿,像是提前步入了春季。
坤宁宫,是极其好的。
里面的各种布置均是如此。
……
姜雪宁穿着织金绣凤的繁重的宫装。此刻也被男子一件一件的,脱得只剩下一件红色的里衣。
而后,整个身躯便附在了女子的身上。随后,便开始大口大口的舔舐了起来,如一条恶犬一般。
姜雪宁有一些骇然。
此刻被外人称为是嚣张跋扈的姜雪宁的心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