啬的，很少外借灵宝，今天居然送了自己一件，实在可疑。

再加上灵宝君有过私自离开罗浮的经历，她不会是想……

“想什么呢？”天歆打断了镜流的思考，后者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发现天歆已经自来熟地躺在床上了。

“唉，我在想，罗浮上有您这么一位活宝，究竟是不是幸事。”镜流边说边走，她熟练地褪下衣物、摘去发带，逐步靠近天歆。

“哼哼，本座当然是祥瑞的代表，自本座任职太卜以来，罗浮再无凶险，数次危机也都由本座出面解决。”天歆站在床上，双手叉腰，与镜流一般高。

说得倒也是实话，不过将军的功劳只字不提是吧！

“天色已晚，灵宝君也该休息了。”镜流坐在床边，伸手捉住自恋的天歆，替她解去麻烦的衣饰。

自打天歆的两位徒弟先后堕入魔阴，仙舟上再无与天歆同时代的人了！这也意味着，以往那些照顾天歆衣食起居的人，已经不在了。

天歆解衣过程并未反抗，除了沉睡期间，镜流还未见过这样的灵宝君。

或许，天歆不愿待在神策府和太卜司，也有睹物思人的原因吧。

等解衣完毕，镜流才发现天歆已经靠在她肩头，睡着了。

真可爱……

看着天歆的睡颜，镜流心里竟然冒出了如此大不敬的念头，她连忙摇晃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

“唉。”待侍候天歆躺下后，镜流抱着被子看向寂静的窗外，夜色已深，一时有些伤春悲秋，不禁叹了口气。

云骑军的训练枯燥且乏味，只有与天歆相处的这几天，镜流才找到些许复仇之外的情感。

徒增烦恼。

镜流摇摇头，不再去想，一并睡下。

第二天，镜流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天歆，略感无语。

扯不动啊……

算了……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