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脸冷漠。
“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太监一脸惊恐,连声应好,生怕陛下一个不高兴,要了自己的小命。
白墨面上满意的看着一脸惶恐的太监,心中却是嫌弃的不行。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搞不定,还当什么大内太监?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一众朝臣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恭敬地站在一旁。
白墨满意地看着这一群面色红润,声若洪钟的朝臣,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皇帝还是很得人心的。
这样可不行啊......
她不甚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画饼道:“众爱卿都是我大周的栋梁,左右都要好好地照顾,以示我天家之仁德。”
说话间,她无意地往下一瞥,突然看到了一众统一的红色官服中,几抹突兀的绿色身影。
呦呦呦,这谁?还敢不穿官服,这是等着我借题发挥呢。
白墨正准备借题发挥一下,突然想起来今早赵梓的话。
“陛下,时辰到了,大臣们和外来的使者都在殿内候着呢......”
“大臣们和外来的使者都在殿内候着呢......"
“使者都在殿内候着呢......”
她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话锋猛地一转。
“今日之宴,为的是给不远万里而来的西昭使者接风洗尘。”
赵梓满意的看着众人脸上恍然大悟的神情,内心里的满意更加的扩大了。
身着西昭传统服饰的大个子,看着像是这群人的头领,率先走上前来,不卑不亢道:
“使者远道而来,所带礼物皆是西昭的上好特产,还望陛下收下。”
说着,他恭恭敬敬的将手上托着的礼单递了上去。
赵梓上前接过,恭恭敬敬地递到白墨手上。
白墨一目十行,草草的扫了几眼。
她冷冷一笑,不动声色地问道:“使者可是西昭国的安将军?”
那人点了点头。
白墨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道:“安将军带来的礼物,难道不是西昭的特产吗?”
那人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南海珍珠。”
“西昭王何必舍近求远,花那么大的力气去找南海珍珠,孤还是觉得,送几块特产的玄参铁要更省事的些。”
使者额头上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白墨倒也无意为难他,叫赵梓把西昭的贡品收入国库,再照着原先的礼数给些金银财宝打发了去。
众人纷纷赞叹陛下圣明,陛下果然是个仁厚的明君。
她挥了挥手,一众大臣和使者纷纷落座。
宴会开始,酒过三巡。
一群看上去面慈目善的大臣和使者,在莺莺燕燕的环绕下,你来我往,觥筹交错。
白墨百无聊赖的坐在席上,时不时的打个哈欠,偶尔眼睛无意识的飘向那个一身玄色衣袍的男子。
他一直都是如往常一般,坐在下首,不卑不亢,沉着且优雅的举着手中的酒樽。
白墨看着看着,便有了睡意。
也不知道是这古代的酒就是好,还是这顾双榕前世是个小安眠药精。
白墨感觉自己的上眼皮就要和自己的下眼皮粘连在一起,亲亲热热永远也不分家了。
突然,一声清脆的瓷器摔地的声音响起。
粗犷的嚷嚷声,带着明显的酒气在大殿里回响起来,
“你这个小女子,怎么看不起老子?”
“拿个剩个底的酒瓶给老子倒酒,信不信,嗝......"
“请使者恕罪!”
“信不信老子领着西昭三千铁骑,踏平你这宫殿!”
白墨:“......”
当孤不存在是吧。
这么会说,你不要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