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反问出口，林凡反应过来。

这小丫头，居然问这么敏感的话题。

“别装傻！就是那个！”

林凡微微一笑。“你问这个干吗？”

“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秦晓晓努力掩饰真实目的，蹲在林凡身后，双手继续在他后背上胡乱涂抹。

林凡叹了口气。“秦晓晓，你还小，很多事情你还不懂，所以我劝你不要打听和你无关的事情。”

“我已经十八了！”秦晓晓示威地说。

“十八……”林凡半回头看了秦晓晓一眼，轻巧一笑，“秦晓晓，我这么说吧，她现在单身，我现在未娶，我即便跟她那个，也未尝不可吧？”

“不行！你就是不能跟她那个！”秦晓晓霸道地说。“不然，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听秦晓晓这样说，林凡忽然想起洗澡之前，李彩霞曾经说过的话，于是他戏谑一笑道：“秦晓晓，你是不是喜欢我？所以吃醋了？”

“我没有！”秦晓晓立刻否认。“你就是个臭流氓，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那你为啥阻止我——和别的女人那个？”

“我、我……”秦晓晓忽然吞吐起来。“我就是不许你跟别的女人相好，更不许你跟别的女人那个！”

通过秦晓晓的话，以及她的神态语气，林凡认为李彩霞大概说的没错。

秦晓晓似乎真的喜欢他。

林凡微微一笑。“秦晓晓，我有我的自由。你现在还是抓紧时间帮我洗澡吧。我家里只有这一间浴室，你们待会儿还得洗呢。”

“再说了，洗了这么半天，秀姐她俩还得误会咱俩在这干啥事呢！”

秦晓晓闻言，小脸再次一红，狠狠拧了林凡后腰一下。

“你别胡说！”

“总之你昨天偷看我洗澡，还摸了我，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我对你负责？”林凡有些凌乱，无语地道：“秦晓晓，我昨天真的不是故意偷看你洗澡的，只是刚好遇到。再说了，后来是你让我帮你抓泥鳅的。这不能怪我啊！”

“你不能让舍己救人的英雄流血又流泪啊！”

“最重要的，秦晓晓，我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残废，你让我对你负责，我怎么负责？这样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林凡话音刚落，浴室的房门忽然被人在外面轻轻敲响。

“当当当。”

听到敲门声，秦晓晓莫名紧张，立刻回头望向浴室房门。

察觉到秦晓晓的反应，林凡微微一笑，朝浴室外面问道：“谁啊？”

“是我。”李彩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凡，你忘了拿换穿的衣服，我给你拿来了。”

“哦，我知道了，谢谢彩霞姐。”林凡说着，就要起身开门去拿衣服。

“坐下！”秦晓晓按住林凡，站起身，走到门后，拉开插销，将门板打开了一个缝隙。

李彩霞站在门外。看到秦晓晓的俊俏小脸出现在门缝里，她将几件小衣服分成两次递了进来，同时叮嘱道：

“晓晓，这两件衣服是小凡的。这两件是给你的。你洗完之后顺便换上吧。”

“给我的？”秦晓晓这才想起，她离家出走时太过着急，连件换洗的内衣都忘记带来，而李彩霞递给她的衣服，有两件白色的女士内衣。

秦晓晓接过衣服，还没来得及细看，李彩霞朝她微微一笑，说了一句“你们继续”，便转身离开了。

秦晓晓感觉李彩霞的笑容意味很深。

她重新关好房门，将林凡的衣服挂到衣架上，随后将另外两件小衣服展开，粗略地查看一番。

是一件白色的胸罩和一条同色的小裤。

很干净。

这是林秀的，还是李彩霞的？

秦晓晓不确定。

正在这时，林凡转头过来，朝她问道：“晓晓，你在干嘛……”

秦晓晓仿佛做贼被捉，小脸忽然红了，连忙将内衣藏到身后，嗔怒道：“看什么看！”

“没什么。”林凡隐约看了个大概，也意识到秦晓晓有些尴尬，于是转过头去。

秦晓晓朝林凡的背影皱了一下巧鼻，将小衣服挂在衣架上，随后来到林凡右侧，蹲下身，开始帮他清洗右臂。

看到林凡裹得像只粽子的右手，秦晓晓原本嗔怒的目光忽然柔和起来。她轻轻问道：“你的手，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