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踪影。”

乔闻达咬牙：“我在这个车间干了三天，已经有五个人跳进铁水里了，有些是因为没有安全措施、有些是自杀、有些是被人推下去的！”

文铮点点头：“我知道，别说了。”

在一片混乱之中，文铮走向炼钢车间，拿起铁锹开始堆煤。乔闻达虽不知道文铮要做什么，但也跟着帮忙，不一会，煤块就堆成一座小山。

文铮又在炼钢炉附近抽出三条笔直的钢筋，把前段插进锅炉，不一会就烧得通红。

“理事长，你这是……”

嗤嗤嗤三声，文铮把钢筋插到小煤山上，就像三支祭香。

他退回地面，对着煤堆轻鞠一躬，转身离开，临走还放下一句话：“我去洗个澡，一会回来的时候，我希望常老黑能在这跪着。”

乔闻达掏出匕首：“收到！”

兵工厂已经沸腾起来，越来越多的工人加入先锋组，把监工捆在柱子上、把机械全部砸烂，常老黑的手下们毫无还手之力，就算掏出枪械也会在一瞬间被狙击组击毙。

工人们士气高涨，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人群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浪潮。

文铮在常老黑的浴室里看着窗外的一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释然。

“听说你七年前也为这么一群人出过头？”瑟西莉亚好奇地问。

文铮闭上眼睛：“是啊，那次之后我就瘫痪了，在轮椅上坐了七年，所以我才知道没有实力的孤勇只是愚蠢。”

“真可怜。”

“还好，总比死了强，七年的时间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文铮抬手看了看铭文：“当然，感谢你给我的力量，虽然不知道代价是什么，但值了。”

文铮难得说这么多话，瑟西莉亚却变得越发沉默，或许她的过往更加沉重，所以才如此容易被触动。

见她不再说话，文铮便开始认真洗漱，正享受短暂的惬意时，窗外却传来了巨大的能量波动。

“怎么回事？”瑟西莉亚惊呼一声，文铮从没听过她如此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