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王只有一个啊”
“何时的事?”
“三日前。”李四沉声回答道。
三日前……苏湫送他的匕首掉落在地,还不小心摔了个豁口。
“……”
即墨罹霍然起身,突然问道:“为何三日前的事,现在才传来?”
“不知。似乎是被什么人阻断过几次。”李四一五一十地答道,“内部正在竭力调查。”
李四顿了顿,又道:“且,内部消息有误,晏师父他老人家并不在这儿。不排除有人调虎离山的可能。”
即墨罹深吸一口气,看上去冷静极了,道:“备马。”
“主子,那马车……”
“先留在这儿,以后再来取。”即墨罹说着就要推门离去。动作太急,袖袋内掉出一样东西。
“主子,您的信封落下了!”
即墨罹驻足,接过信封盯了半晌,还是拆开信封浏览起来。正是临行前,苏湫给他的那一封。
信纸上的寥寥数语映入眼帘:
罹,你可还记得那年上元佳节我送你的夕雾花锦囊。还有一句话没来得及宣之于口———想念思念,一往情深,夕雾花花语也。
……
看完信,即墨罹表面上没什么变化,内心却如激起千层浪般波涛汹涌。
这是何意?
不行,他得回去。至少……得当面问清楚。
即墨罹捏着信封的指尖微微发白,重新将信揣回袖袋内。这时,李四已经牵来马匹,即墨罹翻身上马,道:“现在京中是何人主持大局?”
“开始是刑部尚书,也是他带头把惦王捉拿下狱的。”
李四停顿须臾,继续道:“结果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罗相他老人家拿出先帝遗诏,现在是罗相辅佐年仅五岁的太子主持朝政。”
“嗯。你带上一拨人,分别在京城内外随时待命。”
还没等李四回答,即墨罹便骑着马匹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