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傅灵你看吧,这就是人类,被欺负了也不过是自我了结,有什么用?哼!”我听着巧颜寒暄着。
“傅灵姑娘。”李忠刚断了气,就见到卓带着四个狱卒赶了进来,并向瘫坐在牢狱过道,用双手紧握着牢栏铁柱,脸紧紧的贴着两根铁栏的我。
“哎~我们不是要被特殊照顾吗?好酒好肉的拿来呀?倒是。”巧颜嚷嚷着。
“傅灵姑娘,还请见谅,御马司早有规定,一日三餐皆为稀粥,就包括我们柯统领也不过每日每餐一碗白饭加一叠牛肉加一份青菜,当今圣上觉得习武之人应当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所以真是没什么能多给姑娘,还请见谅。”卓挥了挥手,那四个狱卒便把尸体抬了出去,而卓对我作揖恭敬有礼的和我解释道。
“没关系的”我其实并不在意吃什么喝什么,因为饿肚子的生活我是习惯了的。
“难道你们柯统领不发饷银的吗?其实就是不想给,沐风也真是认识的什么不靠谱的朋友。”巧颜双手叉于胸前酸酸的而又不屑的说。
“傅灵姑娘,我先走了。”卓没有和巧颜争辩,准确的说是看都没看。
“嗯!好。”我点了点头。
李忠将军被抬走,我从怀里掏出那只已经锈迹斑斑的铜笔,莫名的一阵心痛,我觉得李忠将军之前一定是打了一辈子的胜仗,用这支笔给圣上传递了无数次的消息。
“傅灵,傅灵,我的小崽子们又有消息了。”巧颜又是盘膝而坐在地上,双手又是呈鸡爪状,嘟嘟囔囔一大堆,然后她的那些蜘蛛又嗖嗖嗖的走了。
“巧颜姐姐,如何?”我蹲在巧颜的身边。
“不太好!”巧颜瘪着嘴对我说。
“有多不好?”我更诧异了。
“你说的那个叫玲珑的黑白花蟒又脱皮了,按照蛇的习性来说,上次脱皮没两天,这次又脱皮这是非常不正常的,第一、他们在进化的时候会脱皮,那是因为原来的这层皮装不下了,显然她成年了并不需要频繁蜕皮;第二、他们在身体能量消耗也会脱皮,还有每一次脱皮都会快速的寻找食物,而她没有再寻找食物,脱皮以后又是她最虚弱的时候。这当中怕是遇见了不好的事情。”巧颜分析着
我没有想说的话,透着那个缝隙我清楚的知道外面现在已经漆黑,时间一天一天过的就是很快,我和巧颜得到这个消息,每天就是在牢内走来走去,她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她的蜘蛛们过了近一周也没有再出现,我尝试在她对面的石床盘膝而坐,想要召唤‘幽冥之魂’问问关于爹娘的事儿,也迟迟没有召唤出来,这连续几日睡得都很好,也没有再去见到爹娘。我带着这样的疑问却也无可奈何,一切只能是等着巧颜的蜘蛛通报我新的消息,沐风查明了真相以后,我顺利被证明我与那傅家村麦友德一家35口遇害毫无关系,我顺利出去、才能去一一了解这当中的缘由。
“哐啷啷~哐啷啷~哐啷啷~”御马司的尽头发出了沉重的铁链子拖地的声音。
“呦~宫里来的!”巧颜用左手扶着靠里面的铁栏杆,还翘着脚,一边伸着脖子,一边小声的跟我嘀咕着。
“为什么是从宫里来的?”我也跟凑上前,像御马司大牢的深处看去。
“外面来的从你进来的那个门进来,宫里的密道送来的都是从里面过来的,而且特殊的事儿,皇家的事儿,就是这御马司都是其他地方审理不了、不敢审理的都到这儿了。”巧颜小声地和我说着。
我俩静静的看着那个脚上带着一个足有几十斤重的脚镣粗壮肌肉男,朝着一个成十字且布满未干鲜血的铁架走去,当他转过来的时候我们看到那带着脚镣的男人低着脑袋,闭着眼睛,抬起双臂,毫无反抗的意思,就这么被两个狱卒绑上了泛着金光的绳子在那个浑身充满肌肉的手臂上,腰上还给他缠上了一个好像青绿色的一个腰带,两个狱卒向背对着我们的人做揖.
“把鹿道长的‘傀儡符’解了吧!”这个背对着我们的男人声音威严、硬朗的狠。
“好的,楚震统领。”声音来自一个小道士,看不清长相,只见他用右手的浮尘搭在左手手臂上,左手大拇指和中指和无名指捏在一起,食指和小拇指翘起,口中念道:“陆陆之路,幽神在上,听我摄令‘破’”只见小道士的一声破,那绑在铁十字架的男人头上亮起了一道黄符瞬间散了。
随即那男人便紧皱着眉头,好像要逐渐苏醒的样子。
“楚震统领,告辞。”小道长侧脸看上去也就十来岁的样子,有礼的作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