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贱人。”
一女子穿得艳丽,头上满是珠钗,语气尖锐。
地上趴着一个长相秀丽、衣着朴素的女子,她不断的哭喊着,“求求你,放过我。”
江时晚翻了个白眼,这女主放着安生日子不过,偏要和别人一样喜欢男主那个中央空调伪君子,女主性子懦弱不说,还一天天的就会哭嚎,也没办个什么正事。
她也是脑子抽了,大半夜找了这么个脑残狗血剧。
这女主还和自己一个名字,看得她的身心都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怎么会有如此蠢笨之人。
她骂骂咧咧的准备换台,突然感觉头顶一阵凉意。
她缓缓抬起头,一个黑黢黢的影子漂浮在天花板上。
“啊……”
江时晚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过来,江时晚躺在地上,地面上还有一滩未干的水,她感觉自己身上粘粘的,脑袋有点沉。
“哟呵,醒了啊。”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一盆水再次泼下来,结结实实的落在江时晚的脸上,她感觉自己差点被水溺死。
江时晚一边擦脸上的水,边吼了一句,“谁啊。”
“是被水泼傻了吗?居然问我是谁。”
江时晚睁开眼,吓了一跳,这不正是刚才电视里看的那又蠢又笨的恶毒女吗?
她飞快的环顾四周,该死的,还真是刚才那副场景。
“别装死了……”
那女子还在不停的絮叨,听着吵死人了,江时晚抬头,不耐烦的说了句,“叽叽喳喳的,你是麻雀啊,那么多话。”
那女子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一项软弱可欺的江时晚,居然敢开口反驳自己。
江时晚没管她,自己扶在地上慢慢爬起来,自顾自的出了门。
她脑子空空的,回忆自己现在在哪,该往哪去。
她在这园子里,像是走了一辈子,都还是没找到原身的丫鬟,也没碰到过其他人。
她胡乱的走进了一个格外雅致的院子,好像剧中匆匆见过一面,忘记是谁的院子了。
院内屋门紧闭,只有一个偏房的门虚掩着。
江时晚敲了敲门,没人应答,她礼貌的开口问了句,“里面有人吗?”
里面有东西掉落在地板的声音,看来应该是有人的。
她实在是不想再走,这一年的运动量都用在今天了。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桌前没人,屏风后的塌椅上有个人躺在上面,看不真切是男是女。
她小心的开口,“请问,可以问一下路吗?”
江时晚自知有些唐突,这也确实是迫不得已。
她硬着头皮再次开口,“请问,方便问一下路吗?”
塌上的人突然动了起来,一下子摔到地上。
江时晚吓了一跳,脑子跟不上身体的反应速度,直接走到了屏风后面。
她看清了里面的景象,一个男人躺在地上,一身黑色锦绣华服,发丝虽然有些散乱,但看起来还是十分的矜贵。
这人好像之前也没见过啊,这衣服看起来倒是有些眼熟。
都怪她倍速开得太快,又跳了些剧情,导致好多人的脸和身份都没太对上。
“你没事儿吧。”
江时晚上前,用手里的木棍戳了戳男人的肩膀,不敢靠得太近。
这古代社会不比现代,还是离远些好。
但她显然忽略了他们会武这个事情,她还未来得及把木棍收回,男人拉住木棍,江时晚一下子扑在他的身上。
好痛,她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
那人胸口像是块石头一样,她胸撞上去那刻简直是,难以明说的痛。
江时晚身上本就有些湿漉漉的,男人像是在沙漠里遇到绿洲一般,抱着她不肯撒手。
“你放开我,你个禽兽、变态。”
江时晚挣扎不断,非但没有减轻身上的束缚,反倒把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似乎有些嫌弃她身上的衣服,她的外袍被扯开,两人一下子换了个身位,她整个人被压在身下。
“你清醒一点。”
江时晚不停的阻挠,男人眸子半睁瞥了她一眼,眼里暗流涌动,他禁锢住她的手,声音低哑,“别动。”
没了阻挠,一切进行得更加顺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