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晚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她摆摆手,“算了,他们看见我们人多,以后应该也不敢再来了。”
云双愕然,抬起头,“王妃,还要去那客栈?”
江时晚停下筷子,语气坚定,“那当然了,既然有恶霸,那我们就打败恶霸,我好歹也是浔阳王府的王妃吧,我就不信了。”
云双为难的笑了笑,这王妃是真不知道就是王爷在针对她吗?
夜色正浓,月色渐明,宋浔才从皇宫出来,南边开始水患,工部那群人也不堪大用,还得另想法子才行。
黑色的马车平稳的走在月色下,陆羽在帘外忽然出声,“王爷,已经派人敲打鱼饵了,听说她今日吃了大亏,您要不要假装关心一下,说不定她就吐露实情了。”
宋浔短暂闭目休息了会,又突然被打断。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她的事,你看着来就行,不死不用告诉我。”
陆羽即刻应声,没再开口。
如此美好的月色,却无一人赏识,冷眼旁观自会带来相应的效应。
只休息了一天,江时晚又去了客栈,这次她带了府中长得壮实的家丁,心里想着以后客栈也得请两个这样的充场面。
装修的事情解决了,她才想起这里经营也是要办证的,她询问了旁边铺子的老板,才知道办证的流程。
江时晚留下小音在这监工,带着云双和两个家丁去了府衙,却被告知今日散值日了,让她明日再去。
一连好几天,不是办证的官员有事不在,就是她的材料不合格,反正就是不给她办。
江时晚身心疲惫的坐在府衙的台阶下,她是得罪谁了吗?
“夫人,要不我们先回去吧。”云双规矩的站在一旁,和江时晚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时晚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的灰,豪气的开口,“你们都辛苦了,今儿带你们去吃点好吃的。”
她听隔壁老板提过,好多达官显贵都喜欢去梨园吃饭,她准备也去碰碰运气,但她也只能订个普通的席位,用帘子隔断那种,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
她可算是下了血本了,点了一大桌子菜,光是看着,她的唾液都分泌个不停,她招呼跟她一起的家丁和云双坐下。
他们都不肯坐下,她劝了半天也没用,让人看着她自己一个人在这吃, 她也怪不好意思的。
“那这样吧,我给你们些银钱,你们再去找个桌吃,然后再回来,云双你也去吧。”
看着他们三人离开后,江时晚开始享用大餐,吃得十分的尽兴,显然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江如意从包厢里出来正好看见江时晚一个人坐那吃饭,她眼里的狠辣越积越多。
江时晚已经警觉了许多,她甚至一口酒都未沾,就只喝了茶水,但还是低估了这害人者的心思。
“你们动作麻利点,把人丢在乱葬岗就行。”
一个年轻的女子从马车上被抬了下来,顺着一条荆棘的小路,来到一个小山坡,两个男人看都没看一眼就把人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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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听说江北城有意和沈家结亲。”
宋浔拿着奏章的手细微停顿了一下,随口应了声,又继续看起了奏章。
奏章的高度自陆羽离开后就未曾动过,他心烦意乱的放下,起身走到窗前,暮色西沉,他心里那隐忍而又克制的爱意却不停高涨。
终是不甘,他要了份江宅的布局图,准备去找那个心心念念之人。
江如意今天可是高兴了,不但确定了和沈家的亲事,还教训了江时晚一番,赏赐了下人好些东西,她喝了些酒,满脸喜悦。
天色昏暗,宋浔趁夜翻入江如意的院中,没想到正好瞧见这一幕。
江如意趾高气昂的吩咐丫鬟给她捶肩捏脚。
她声音尖细刺耳,和宋浔往日听见的软糯柔和不同,丫鬟又唤她小姐,他心中疑虑。
江如意突然转过身来,宋浔正好看清她的脸,此人不是他想见之人,江家两位小姐,那嫁到他府中的那人......
他心中冒出无数的想法,回到王府直奔后院,一个丫鬟坐在屋中哭泣,眼尖的云双看见宋浔进来,立马跪在地上,恭敬的开口,“王爷。”
“这是怎么回事?”未见到自己所念之人,听到有人的抽泣声,他不耐烦的开口。
“回王爷,王妃失踪了,奴婢找遍了,都未寻到王妃。”
“王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