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先用些糕点。”云双麻利的把准备好的糕点都抬了上来,可她是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待会,没我的吩咐不要打扰。”
她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连开门的声音都没扰醒她。
天已经有些暗了,屋内没点灯,他看了眼桌上的糕点,转头便捕捉到了睡在贵妃榻上的人,窗户半开,吹了些凉风进来,小小的身子缩在一起。
宋浔蹲下身撩开她脸上的发丝,她轻咛一声,“痒。”抬手抹了把脸,翻了身背朝着他又继续睡。
轻便贴身的衣物将她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她丝毫不知身后有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
他抬手放在她的腰间,盈盈一握,轻轻捏了一下,感受着掌下细腻的软肉。脸上的痒意转移到了腰间,她伸手想推开,却被反握住了手。
他扳过她的肩膀平躺在榻上,抬腿跪在她的一侧,俯身亲吻她的唇峰,她被一阵刺痛惊醒,迷茫的看着身上的人。
“醒了?”他对上那双懵懂的杏眼,声音不自觉的放低。
她脑子还未清醒,眼睛也雾蒙蒙的,她抬手揉了揉眼,发出一声嘤咛。
“再揉眼睛就红了。”他拉开她的手,亲自动手给她按了按眼睛。
她清醒了些,眨着眼睛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低头又亲了下她的唇,“有一会了。”炙热的呼吸在两人的面颊之间流转,她想起身。
刚一撑起,肩头就被按下,她不满的轻哼,“我有些饿了。”进院到现在都还没吃一点东西呢,又睡了一觉,她脑袋发晕,一半是睡的一半是饿的。
“我也饿了,晚晚。”宋浔贴着她的耳朵,温柔强势。
她不安的缩着身体往后退,他起身看着她,手放在她腰间的带子上,轻轻一拉。
“可是我真的饿了,我……”
她话音未落就被封住了唇,他说,“待会再吃。”
小小的榻椅承受着太多的东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又是一场持久战,江时晚饿得头晕眼花,他叫了水给她清洗后,才抱着她去吃饭。
满桌佳肴,芳香扑鼻,她拿筷子的手都有些颤抖,但不妨碍她干饭的速度。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宋浔把她的长发用一根发带束在身后,看着她吃得香,他也跟着吃了点。
“这里不比都城,去哪都一定要把云双带着,我要忙其他的事情,可能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你要听话些。”
听着他一句句的嘱咐,感觉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肯定是权势的斗争,江时晚这个身份,也不能知道得太多,不然她麻烦可就大了。
这一住便是十来天,她都离开都城大半月了,出发得突然,她都还来得告诉温初羽,也不知道他那边如何了。
天空低垂,乌云密布,大雨如注,砸在院中的青石板上,枯叶落了满地。
一个裹着狐裘的男子站在檐下,墨发仅用一根简单的玉带束起,松松垮垮的半隐在狐裘里,他注视雨水淅淅沥沥的从屋檐下落下,形成一帘瀑布。
“公子,这么大的雨,当心着凉,还是回屋吧。”
流萤拿着伞从内间出来,她支起伞,挡住被风吹进来的雨水。
“起风了,流萤。”风吹起他的衣袍,露出内里的银色梅花绣边,腰间的长玉佩压着青色锦衣袍边,额前的几缕发丝被风吹乱,随意落在苍白的面上。
“是,公子。”
“你说她那边也是这样的天色吗?”温初羽抬头看着天空,又看看满地的落叶,除了在原地等她回来,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公子,江姑娘离着远着呢,或许天清气朗呢。”
温初羽脑中刚闪过一个念头,而后捂着胸狠狠的咳嗽了两声,眸底的落寞之色更深了。
“回屋吧,公子。”
他最后看了一眼外堂,丝丝缕缕的哀伤浮在他的周围,他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回了屋。
“流萤,你下去吧。”
他独自卧在榻上,听着屋外的雨声,嗅着安神的清香,缓缓而眠,梦中的他至少是健康的。
江时晚把手里的最后一点鱼食抛洒下去,拍了拍手,准备回屋。
一个公公领着沈临序刚好路过这,公公来不及阻止,沈临序已经走到了江时晚的面前。
他欣喜的看着她,“时晚妹妹,你也来了?”
公公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