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乖,马上,马上就好了。”
几经沉浮,她手无力的垂在榻边,而后又被一只大手握住,拉了回去。
宋浔一脸餍足的看着昏睡过去的人,嘴这么软,为何说出的话却如此伤人,他看看看着,动手按了按,最后忍不住又亲了一下,两下……
江时晚嘤咛了一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别闹,我要睡觉。”
宋浔被打了也不生气,反而拉住她的手,亲了一下,又把人搂在怀里睡去。
江时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未着寸缕的被禁锢在一个怀里,她把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踢了旁边的人一脚,扯到了腿筋一痛,心里暗骂了一句。
宋浔在她裹被子的时候就醒了,就想看看她准备干什么。
“还不累是不是,还有力气踢人。”
他把人连人带被子裹在怀里,轻轻按摩她酸痛的地方。
“宋浔,你王八蛋,你负心汉。”
宋浔眉心突突跳,他做什么了,就负心汉了,“江时晚,你胆肥了,不但直呼本王的名讳,还敢骂我。”
她破罐子破摔,“就是骂你了,实在不行你就休了我吧。”
宋浔心里的怒气一下窜起来,“江时晚,还真长本事了是不是?”
又来,说翻脸就翻脸,江时晚抓着被子,激出来的眼泪顺着脸颊滴在被子上。
“行了,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
江时晚哭得更厉害了,大有一副要把天哭塌的意思。
“好了,别哭了,我道歉,行不行。”
江时晚偏头看着她,“那你说你哪错了。”
“别得寸进尺啊。”
江时晚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看吧,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的。
“行了,我错了,我不该强迫你,下次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嗯?”
“还有就是我姿势太刁钻了?力气太大了?”
江时晚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这人开启黄腔是真一点不害臊啊。
“你嫌我不懂规矩的,规矩我也学了,你还不乐意了。”
“晚晚,我不是让你去宫里学规矩的,前段时间不太平,我需要你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江时晚冷声回应,“所以宫里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觉得我是安全的?”
“你那青梅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只是小时候待过几年罢了,我对她毫无男女之情。”
“那你会娶其他女人吗?”
宋浔轻拢她入怀,“我只会有你一个妻子,晚晚。”
两人的关系又缓和了些,江时晚也不再故意做样子惹他生气,两人都默认事情已经过去了。
但已经埋下的疙瘩,真的就这么容易散去了吗。
卫昌平也回了皇宫,府内又恢复了平静祥和,但朝堂之上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江家倒了,倒在冬日最寒冷的那天,慕王的党羽也都四分五裂散开了,他暗自逃往封地南州,占据一方。
权势更迭,就是这么的突然。
冬至
江时晚正准备包饺子呢,她一早上就起来忙活了,去年冬至就没吃上,今年一定要补回来。
温初羽回药园养病去了,新来的掌柜是他亲自选的,她也只是偶尔去看看。
宋浔还没走进院子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欢声笑语,他收起冰冷的神色,推开院门。
“王爷,你回来了,饺子,我亲手做的。”
江时晚手上的面粉还没来得及洗干净,她把饺子举起来,朝他炫耀。
“包得真好。”他擦干净她脸上的面粉,宠溺的看着她。
“已经下了一锅了,云双,你待会把剩下的都分下去吧。”
“是,王妃。”
云双把热水端来,宋浔细致的清洗她手指上的面粉,“走吧,去吃饭。”
江时晚吃了十几个,像上次那样把自己撑得动弹不得,她想起了老郎中说的按摩手法,拉着宋浔给她按摩。
昏暗的灯光下,男子坐在软榻上,女子半躺在男子腿上,男子面容矜贵,却轻柔的为女子按摩腹部。
“宋浔,你说来年开春我在院中多种些花可好,你喜欢什么花,要是再有个池塘就好了,我就可以自己养鱼了,再开上一块小地,吃喝不愁……”
开轩面